月涨,但毕竟还是孩子,玩心重了些。”
良妃每一次打听到太傅对他的评价,回去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数落,罚他闭门抄书。
那时候,也只有青梅竹马的叶舜华肯安慰他,一边骂着安永清是块木头,一边说他才智过人。
叶舜华或许已经醒了,他已经足够恼火,如今清鸢也这么说,他如何能忍受。
“够了!他不过是因为成亲才封了亲王!等到我婚后,父皇自然也会封王爵给我!你不是要替我想办法吗?挖苦我难道也算帮我?!”
清鸢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生气了就好,生气了就不会纠缠。
她可以辅佐安宁润,但要嫁给他,那是下下策,除非走投无路。
“忠言逆耳利于行,我也是为了殿下打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殿下不该沉湎于私欲,该全心全意的成就大业才是。”
安宁润展开折扇,满脸不耐烦。
“好了我知道了,我无一日敢忘记,你且先说这关我该怎么过吧。”
清鸢见状也不再多劝,沉思片刻,把来之前想的东西串了起来。
“殿下切不可坐以待毙,这件事不能任由其发展,殿下已经将意图暴露,工部尚书李元庆定然感觉到了你的敌意,如此若是再留着他,难保不会成为心腹大患。”
安宁润快速扇了两下,凉风却没能熄灭心火。
“这点我何尝不知?可他是工部尚书,我还能像处置个平头百姓一样,随便派人去杀了他?”
安宁润书读得不少,可惜一句都没能吃透,说起话来偶尔如胸无点墨一般,归根结底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清鸢敛眸笑了笑。
“杀自然是要杀的,但的确不能派人动手。殿下不是已经告他贪墨了吗?与其等他人来为他证明清白,不如我们出手,帮他坐实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