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请主子再宽恕属下这一次,属下定会亡羊补牢!绝不敢再让主子失望!”
清鸢冷笑盯着他,眸子里的怒火几乎能将他的后脑灼出两个大洞。
“你怎么补?还如之前那般?瞒着我,纵着镜花水月私自对襄王妃下手,偷鸡不成蚀把米,阳奉阴违让我继续替你们背负损失?!”
白染吓得瞪大眼,可还没等他辩解,清鸢轻飘飘再出口的一句话,便把他打入了无尽深渊。。
“白染,你当我手中只有你这一枚棋子可用?”
白染闻言肝胆欲裂,一头碰在地上当场见了红。
“属下知罪!请主子饶恕!主子,属下只是一时不查!属下也没想到镜花和水月打听那个地方是要对付襄王妃啊!”
清鸢闭上眼又冷笑一声。
“事到如今你还敢撒谎?她们两个是怎样的性子你比我更清楚!你明知她们不是沉稳的人,不约束着她们反而帮着遮掩!白染,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我还真有些不敢用你了。”
他当夜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白染根本不知她是怎么查到的,心头不由大骇,只得接连磕头,再不敢耍诈。
“属下有罪!属下知罪!属下是一时糊涂!属下也是实在气不过啊!主子,您念着旧情,可襄王妃何曾念过旧情?她屡屡坏您的事,甚至还打上门来重伤了您!属下只是想替您出口恶气啊!”
清鸢踱步到他身前,又缓缓走到他身后,两手撑在窗框上,眺望天边落霞。
夕阳余晖,映着她的脸红里泛白,眸底却没有任何温度。
“你以为我不准你们动襄王妃,只是因为念及旧情?将方玉君插进王府这步棋走得有多难、多险,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吗?”
“只要留着那个侧妃之位在,襄王府便不是铁桶一个,你们若能耐下性子早晚会有得手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