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敬心里大骂,脸上的笑一分不减:“自然,自然,只是不知道钟大人所指为何?”
“你可知刚才那些刺客是何人所指?”他沉着脸,一副故作玄虚的模样。
“检查过并无明显标记可供辨别,不可妄下定论,只得小心行事。”
欧阳敬心说他公差带着两个祖宗跑这一趟就够难受了,朝堂里的明争暗斗他肯定是不想参与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和徐乘风满世界跑。
“确实没有什么可以直接判断身份的,但从其中厉害关系不难判断。”
“无论何种身份,其不轨之心都理当诛灭。此事本应将贼人捉拿归案后交给大理寺定夺,不过这次并无活口,也不好现在分力彻查,当前要紧的是贵人的安全,我等应加快进程,尽早到达南安。”
他说得冠冕堂皇,完全不留给钟涛说话的余地。
“是,确实。”被他一绕,中年人好像忘了自己一开始要说什么了,不自觉的摸着脑袋往马车看。
“方才钟大人的队伍应该也有损耗,虽有些不近人情,但还请尽快处理妥当以便上路。”欧阳敬笑笑,行了一礼,指着远处钟涛的部下:“到今日目的地还有半日多路程,不能再耽搁了。”
钟涛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欧阳敬说得句句在理,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回自己部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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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敬看着离开的背影沉默不语。
队伍很快重启行程,本来在自己地界上的那份放松很快又绷紧起来。
徐不让依旧走在队前,中间那辆马车现在围满了人,有必要的话,所有人都可以是高喆的盾。
“给。”苏沁忽然递给她一张帕子。
“什么。”徐不让如梦初醒一般回头看他。
他指指自己的脸又指指徐不让。
徐不让接过手绢,丝绢材质的帕子被水浸湿,她往自己脸上囫囵抹了一把,血色残痕在白色的帕子上有些刺眼。
她犹豫了一下,把手帕收起来:“是不是很吓人。”
“来得突然,确实有些猝不及防。”苏沁抚着自己的掌心,“兰芝和何伯吓得不行。”
何伯在旁边应和道:“老朽倒没什么,南下之时倒也见过,李大人似是不太:()与卿千秋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