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来了陛下手谕,粮仓的事,禁卫军会协同舅舅,你得查清楚。至于赈灾粮,只要条件谈妥,我会亲自监督着发到流民们手上。”
她看着舒道士:“那么道长,可以具体谈谈了么,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多少兵力,多少粮食。”
“不急,这些自然有人来与你谈的。”舒道士笑道,问一旁的蒋福:“弋哥儿要回来了吗。”
“昨日派人去找他了,若是快些,中午便能赶回来。”
听到这个名字,徐不让心中有一丝憋闷。
但她应该叫弋哥的那个人,早就在旧京与北胡的战斗中尸骨无存。
她与何敢约定十日,今天才第二日,自然不急,坐在那看夏彦核对宝安衙门中得来的账本。
快到午饭时,外面果然响起了马蹄声,再是人的脚步。
等那人进到二进门时,徐不让抬头望去。
“你们……你们到底什么来路。”她下意识的握住刀,好像那样能给她一丝支撑的力量。邓荣昌不明所以,看她忽然激动,也拔出刚取回的剑。
对面站着那人一只眼蒙着眼罩,走路一瘸一拐,走一步都要晃动很大的幅度,一个女人搀扶着他走进来。
年轻人脸上是春风和煦的浅笑,以前他就是那样,待人温和又真诚,让所有人都不自觉地:()与卿千秋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