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天界衣物轻薄若无物,凑到夫君胸前可细细聆听其心音。唔,暂时强健,尚无亏钱破碎之声,多的是极有力且越来越有力鼓噪的跳动之声。
“昙儿,别闹。”少典有琴低头揉这在他胸前蠕动作乱的奶娃娃的头发,至纯清气混着果酒余韵吞吐蔓延,夜昙嗯了声,又道:“有琴,你好香。你的清气一点儿都不让我不舒服,特别舒服,特别喜欢。”
夜昙便是这样不避讳的性子。少典有琴在黑暗中红了耳朵,想想她现在身体还是个指甲盖大的娃娃,一整盆冷静的凉水在脑海中自行泼下,搂紧了她却也不许她再乱动,复述正事道,“走了,进香堂,还有慢慢的事呢。”
慢慢如今原身每只眼睛都有两个瞳仁,遂比二郎神还要可怜,直接目睹四倍之数的不堪说。好在她向来遇事不过心,随意道:“你们再黏糊一会儿也无妨。正好许我捋捋:所以你是画师闻人,也是刺客没有情,还是玄商,还是昙昙的老夫君少典有琴。我没捋错吧?你怎么这么复杂?”
所以堂主要照顾的娘子就是自己抱着牵着又嚷嚷着要同自己交好的活泼泼的小娃娃?玄商兄实乃老夫君也!
再度听闻“老夫君”三字,少典有琴这番真的内伤“心碎”。语调几回调整后活泼了几度,他热情地做起亏本生意:“进去吧,我们进去详谈。”
慢慢点头跟着迈上门框之时忽有一瞬迟疑:我刚刚是不是想到了二郎神?我为何会想到二郎神?我没见过他啊?
坏在她遇事不过心,闭门后她又忘了细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