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押着两个小兵进来了,他厉喝一声,“老实点,跪下!”
那两个小兵正是昨日意欲调戏林知的两人,他们一见曾永忠,立马跪在地上,犟嘴道,“小的……小的不知做错了什么,大将军为何要将小的抓来?”
“不知做错了什么?”曾永忠捻读着这句话,语气肃杀道,“曾应,你跟他们说说他们做错了什么。”
曾应应了声“是”后,上去就是两巴掌,“好你们两个小崽子啊,敢在军营里对主子和先生妄议非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人被打得左右颠倒,可也总算是知道曾永忠为何抓他们了。
两人纷纷膝行往座上爬去,哭喊着求饶道,“大将军饶命啊!小的不知……不知那位公子的身份如此尊贵……求大将军饶了小的!小的愿意肝脑涂地,为大将军效劳!”
曾应走过去踹了几下,啐道,“就你们两个,也配提为主子效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熊样儿,主子会用你们这种杂碎?!”
曾永忠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这两个人提到了甲板,他能饶他们一命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用他们?
真是痴人说梦!
“拉出去,杖责三十,让所有士兵都看着!另外,传我将令!”
曾永忠巡视了躬身待命的众人一眼,而后视线转回,冷冷地落在面前两人身上,肃容正色道:
“将养士卒,视之如子,同生死,共荣辱。若士卒有罪,将不能罚,则必使军规、军纪、军令为无物!法度不可不严,规矩不可不守,军令不可不行,若再有视法度、规矩、军令为无物者,譬若此二子也!”
为将者,最紧要的就是不能让奸佞小人横行于军中祸乱军心!
“是!”
曾永忠的眼神仿佛能冻结空气,他的每一句语气坚定的命令都传递着不可违抗之意。那份威压迫使众人不敢直视。
曾应一听要当众责罚这两个碎嘴子的小人,立马奔出营帐要去告诉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