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们在这里谈论云京那些黑漆皮灯笼时,你怎么不来听听呢?”
沈利闻言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子恒,我就是个大老粗,你讲话别这么有才,我听不懂。”
“装,”曾恒曲指指了指他,眉梢一挑,音调也跟着往上一扬,“你再给我装。”
“没有,俺真听不懂。”沈利朝他挤眉弄眼。
曾恒冷哼一声,方道,“如今两王相争,你写信有何用?让我大哥写,这封信不论是落到谁手里,都不敢不重视。”
沈利嘿嘿一笑,拱着手说,“大将军出手,我这个白丁就不献丑了。”
岑明亦是跟着作揖道,“大将军愿意挥洒翰墨,岑某求之不得。”
曾永忠被他们三人架在火上烤了,他看着罪魁祸首正悄咪咪地端着茶杯瞟他,不露声色道,“此事倒是不难,我今夜便可上书。”
叙完了旧,谈完了事儿,就上了宴席。
“先生不能吃辣椒,”曾永忠走过来将他面前加了辣椒的盘子撤了,然后借机凑近林知的身旁低声道,“你的鱼儿是上钩了,那你何时会咬我的钩呢?”
林知神色淡然道,“我不爱吃肉的,将军不知道吗?我惯来爱喝粥。”
曾永忠嗤笑一声,“我的钩上没有肉,只钓愿者。”
“哎,三哥三哥——”曾烁瞧着座上那两人,不由得扒拉曾恒。
曾恒正和沈利商谈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头道,“干嘛?”
“你看大哥和大嫂,”曾烁指了指上头,那神情怎么看怎么像贼眉鼠眼的,“他们在干嘛呢?”
曾恒顺着他的视线看上去,从他的视角只看到大哥的侧身,先生被大哥挡住了看得不真切,曾恒伸手遮住小四的眼睛,神情难得地严肃道,“小屁孩,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