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穷尽一生也未参透这句。”
“色、空,色与空。”林知突然想到什么,“空空是大师的徒弟,会不会与这句有关?”
“我猜是取自这句。”
“那为何要叫空空,不叫色色?”
“你才叫色色呢!你全家都叫色色!”空空突然从门外冒出来,蹦进禅房里。
“肯出来了?”曾护悠悠问他,显然是早就知道他偷听墙角了。
空空哼了声。
林知想着归一大师当日所托,又念着峤关相救之恩,便没有出言。归一大师说过此子顽劣,好似真不寻常小孩难缠。
曾永忠都不打算和小孩子计较,把心经放回架子上,拉着林知的手欲走。
“哎哎哎!”空空伸手拦住。
两人都停下看着他,但很是默契地都没有说话。
空空只能自己问咯,“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叫空空不叫、不叫—”
“色色。”林知接上。
“对,就是那个,看在你们长得这么样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们吧!不过你们得给我买城西刘老头的烤鸭和城东李婆婆的杏花酿。”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目不斜视地走向门口。他们只是随意一说,谁想知道了。
“喂喂喂,你们别走啊!”空空一见他们要走,登时急了,“不然我不要烤鸭了,你们给我买酒就行。”
两人不停。
空空一拍手,说:“我不要酒了,我告诉你们!”
两人停下,转身看着他。
酉时一刻,夕阳斜照,透过门恰好落在他们脸上,两人都背着光,好生温柔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