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话不就是摆明了韩展业是故意避着曾永忠不见的吗?
时候一到,他要是求不来这换主帅的诏书,就只能谨遵圣意,带兵出征了。
该死的!
曾永忠一拳头砸在那雕龙盘柱上。
那总管太监连忙过来,谄媚笑道,“大将军,您看看,前几日皇上为着英王一家子的事痛心疾首,幸亏贵妃娘娘在旁陪伴,才让皇上得以好好休息。这是好事,好事,是吧?”
“公公说的是,那曾某就不打扰了,让皇上好、好、休、息。”
曾永忠说完就回府了。
回到府内,几位弟弟都在大厅里论事呢。
见着他来,纷纷起身问,“大哥,怎么样了?”
曾永忠走到上座,脱了外袍,随手一掷,转身后坐下,方道,“皇帝不见我。”
曾瑞冷哼一声,不留情面道,“韩氏不得人心,逼死了穆骛,他已经没几个人可用了。”
如今也就他们曾氏还有人手可供他调配,他不仅不好好重视,还如此慢待他们!
曾恒也是难得难得地气愤道,“韩展业竟会用一些乌合之众,真是老糊涂了!”
“老糊涂?说谁呢?”
话音一落,曾老将军就老态龙钟地走了进来。
他将那竹节杖往地上一敲,稳稳的落地声颇有气势。
屋子里这群小兔崽子小时候可没少被这根竹节杖揍打。
一听这声音,曾恒反应最大,也不知道小时候得挨了多少打。
他哆哆嗦嗦地挪到老将军身旁,猫着腰扶他,“爷爷,我不是说您。”
“哼!”
曾修鼻孔出气,阴阳怪气地说:“我倒情愿你说的是我这个老不死的。”
“哎呦,爷爷,怎么能呢?”
曾恒说着急忙朝几位兄弟们使眼色。
曾瑞和曾志默默地撇开头,曾岱和曾烁则是捂着嘴偷笑。
只有曾永忠端着一派家主气样道,“行了爷爷,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回来是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