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些的左瞅瞅右瞅瞅,看见他忽然惊声,“大哥,那不是……唔……唔唔”。
这声音……是何世怀。他话未说完,就被何复辉捂住了嘴,何复辉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卫思易。
卫思易被他忽然喊的一声吓了一跳,
一旁指挥装东西的州牧何虚习看见他,微有讶异,不过很快就略过那点惊讶,笑着对他点头。
来而不往非礼也,卫思易也朝他们点点头。
这三兄弟他见上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此次是隐藏了真实身份进京的,所以并没有与他们搭话。
等卫思易拐弯了,何虚习才收回眼光看向他那两个弟弟。
两人还呆着,还是何世怀先反应过来,拉开捂住他嘴的手,惊问:“大哥,那那那那不是……是他吗?”
何世怀虽好玩,性格开朗,经常咋咋呼呼的,但也知道有些话说不得,即使是在他何家掌管的州内。隐去不能说的身份,他两个哥哥能懂。
何虚习看了何复辉一眼,见他也以探究的目光看来,点点头,沉声道,“我也不知他为何会在此,先回去吧,看看先生是何安排。”
那两人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林书离去的方向,跟着才上了马车。
隅中,骄阳似火,烧得人不想外出。几辆挂着何氏灯笼的马车在何州州牧府前缓缓停下,三兄弟随后下了马车。
州牧府邸,在州中最繁华的地段,柳树站得深沉,如今不是它的季节,所以它只管默默挺立。
琉璃瓦在墙上平铺直叙,述说的是自己陪伴何家近百年的辉煌与沧桑。正中重修过的朱门漆红似血,悬挂着的烫金匾额在金风中佁然不动,反在朝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大人和公子们回来了!”
他们正下了车,门口一小厮就喊着跑进去了,另几个则是过来搭手搬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