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于衷?自然也贿赂起主考官来了。所以此次科举,当真无一派是无辜的,但却也有些无辜的人受牵连。
比如贾子均“刘公子,怎么又进来了?”
“这事还不得怨我爷?我在红院抱着美娇娘好好的,非得让我去考什么纳贤卷,说什么可以在皇上面前长脸,我不想去的还非得逼着我去!这下好了吧,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就算了,还把我给搭了进来!”刘爱菊不满地埋怨着。
刘爱菊是当朝右相刘仁刘希和的孙子刘雎刘爱菊。
刘爱菊其人面黄肌瘦,常年混迹在风月场所,身上锦衣华服也掩盖不了他的龌龊心思,明眼人一见就知此人常年肾亏。
他爷是右相,他原本想等他爷死了,他承了那些家财荫庇,继续好吃好喝地供着自己。但被可恶的革新派这么一搞,他又不得不去考场走走过场了。
他可不管什么两派之争,所以刚刚两边人互掐时他就叼着草坐在地上,和他的那般狐朋狗友谈论出去后一定要去红院逛他个三天三夜压压惊。
虽说他懒得参与两派之争,但也是存了些心思的,况且在牢里无聊,他便以鄙视的目光看着对面。
而对面皆是想进新派的学子,哪里见得刘爱菊这副享乐模样,当即怼道,“哼,狗眼看人低!”
“喂,你小子说谁呢?这位可是当朝右相之孙,同时也是我最好的兄弟,刘雎刘爱菊。”
“谁在吠就说谁。”
“你!”
“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还敢到处炫,怎么,刘公子,上回太岁头上动土,孔大人没找您算账?”
“你敢报上名来吗?”
“有什么不敢的,听好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郑,名忌,字黎桢。”
“郑忌,你给小爷等着!等小爷出了这刑狱,定要叫你好看!”
“好啊,我等着你,不过就是不知道刘公子什么时候就又进来了呢!呵呵!”
“郑忌!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