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则吓得连连后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用生硬的中文求饶着。另一个较瘦弱的男人急忙走上前,拉住魁梧男人的胳膊,不停地说着什么,似乎是在替欧洲女人求情。
只是距离实在太远,我们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争吵什么。这时,只见几个穿着日本军服的人如恶狼般追赶了过来。他们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残忍和冷酷,仿佛在享受着这场追逐的游戏。
石头蹲在一旁,眼睛紧紧地盯着外面的情况,小声嘟囔了一句:“是不是有人在拍电影啊?这下好了,咱们下山有办法了,等他们拍完,跟着他们走就可以了。”
我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摄像机等设备,而且那些日本鬼子的表情和动作都太过真实,完全不像是演员。再看他们手中的枪,打在石头上迸发出耀眼的火星,这显然是真枪实弹。
就在这时,我看到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突然双腿一软,对着日本鬼子跪倒在地,举起双手投降,那副没有骨气的样子让我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出于对日本人的本能厌恶,我也顾不上是不是在拍电影了,猛地站起身来,大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后面的一个鬼子兵就飞踢了过去。这一脚带着我心中的怒火和仇恨,势如破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日本人一下子懵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突然从旁边冲出来攻击他们。我后面的钱晓天和两个石头也像是被点燃了斗志,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和几个鬼子兵扭打在一起。
那些小鬼子兵虽然身材矮小,目测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但是他们的身体却很强壮,肌肉紧绷,充满了力量。他们被我们打翻在地后,并没有放弃抵抗,反而更加拼命地挣扎和反抗,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我们,嘴里不停地喊叫着。一时之间,我们竟然难以完全控制住他们。
另一个我慌乱地捡起地上的步枪,试图用它来攻击鬼子兵。他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可是由于从来没有用过枪,根本不知道怎么操作,怎么也打不响。无奈之下,他只能双手握住枪,把它当成棍子,高高地举起来,对着鬼子兵的脑袋狠狠地砸下去。
我也急忙捡起地上的步枪,凭借着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的一些关于枪支使用的模糊记忆,努力地回忆着操作方法。终于,我找到了扳机和保险,对着鬼子兵就扣动了扳机。那些小鬼子兵虽然身体强壮,但是在我们的攻击下,脑袋被狠狠地砸中,顿时头破血流,渐渐地瘫软下去,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看着躺在地上的鬼子兵,我刚要招呼那个瘦男人和外国女人跟我们一起离开,突然,旁边的草丛中又窜出几十个日本兵,他们像潮水般涌了过来,嘴里呜哩哇啦地怪叫着,举起手中的枪对着我们就疯狂地射击。子弹像雨点般“嗖嗖”地擦着我们的脑瓜皮飞过去,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子弹划过空气带来的灼热感。
我大喊一声:“快跑!”然后转身,毫不犹豫地往回跑,顺着刚才的楼梯又回到了地下室。后面的几个人也紧紧地跟着我,一起返回了地下室。
回到地下室后,我看到所有人都安全回来了,心中松了一口气。我赶紧跑到门前,用力地把门关好,并用身体紧紧地顶住门。这时,鬼子兵也追了过来,他们对着门疯狂地射击,子弹打在木门上,瞬间就穿出一个个窟窿,木屑四处飞溅。
眼看木门坚持不了几枪就要被攻破了,另一个我迅速地跑过去,用力地拔出一个钉子。就在钉子拔出的瞬间,周围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那刺耳的枪声和鬼子的喊叫声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了。
我们几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整个地下室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沉重的呼吸声。就这样,我们提心吊胆地安静等了十几分钟。
还是索菲亚打破了这份沉默,她的声音轻柔而颤抖:“日本鬼子是不是走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应该是走了吧。这钉子的力量真是神奇,竟然能让我们在他们眼前消失。”
另一个我却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不是日本鬼子走了,是我们在他们眼前消失了。这钉子的秘密,我们还远远没有弄清楚。”
说完,他把那个黄金钉子递给我,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出现日本鬼子打仗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
我接过钉子,仔细地端详着,心中也是充满了迷茫:“我哪里知道,不过这钉子看来是真的可以转换空间,只是这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