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转换似乎没有什么规律可循。”
石头这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搓了搓手说:“这不错啊,咱们既然能穿越空间,那就可以去过去的世界,看看彩票啊,股票啊,楼盘啊,到时候简简单单就能赚大钱了,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我和另一个我听了他的话,不约而同地白了他一眼,异口同声地说:“财迷心窍,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赚钱?能不能先顾着点眼前的危险?”
石头听了我们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乐意,撇了撇嘴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平时也就罢了,只能晓天说我,现在怎么两个晓天同时说我?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跟我一伙的。”
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我们,刚才在混乱中,我们也确实分不清谁是谁了。
看着迷茫的几个人,我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音说:“既然分不清楚,那就别分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活下去,然后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随即我又激动地说道:“我现在知道了,五太爷这个阴阳子午钉,可以摆成穿越门。既然有这样一个单开族谱一页的机会,我们出去建功立业如何?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出去闯荡一番,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几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犹豫,有的兴奋,有的则是充满了担忧。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看着另一个冷漠的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等我出去后,你就拔出子午钉,从另一个门重新钉,看看能穿越到哪里。如果我回不来了,爸妈就拜托你替我好好照顾。”
说完,我郑重其事地把阴阳子午钉又钉入刚才的位置,每钉一下,都像是在给自己的命运做一次抉择。
另一个我看着我,伸出手按住我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你手里连个像样的武器都没有,就这样出去,不是送死吗?你要冷静一点,不能冲动行事。”
我微微点了点头,苦笑着说:“我知道,所以我才把爸妈托付给你。这样即便我牺牲了,他们也不会太过伤心。如果我只是这样默默无闻地消失在地下室,他们一定会着急得不得了。”
我轻轻地推开门,外面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只有一片死寂。我深吸一口气,冲几个人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无奈和决然,然后抬腿踏上了楼梯。
来到外面,只见天色已晚,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山林紧紧地包裹起来。山林中刮着阵阵凉风,那风如同幽灵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脸颊,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虽然我有手电筒,但是我怕被日本鬼子发现,于是我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枪,凭借着在地下室中锻炼出来的敏锐视力,小心翼翼地搜索着周围的情况。每走一步,我都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生怕有什么危险突然降临。
经过这么多天在地下室的活动,我的视力在黑暗中也有了很大的提升,能够隐隐约约地看清楚周围的一些物体。
正当我全神贯注地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嗦嗦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我猛地转过身,手中的枪迅速地指向后方,只见他们几个也都顺着通道钻了出来。
“我们觉得你一个人不安全,所以还是决定过来帮你。大家一起,总比你一个人单打独斗要好。” 其中一个人轻声说道。
我看着钱晓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声问他:“你怎么也上来了?不是让你在下面等着,找机会逃命去吗?”
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依然冷漠,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坚定:“别说屁话了,你出事我也完蛋,我们是一个整体,现在只能一起面对。”
我无奈地笑了笑,只好带着他们慢慢地摸索着往前走。我们的脚步很轻,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动了周围可能存在的敌人。
走着走着,只见远处火光冲天,那熊熊大火照亮了半边天,仿佛是世界末日的景象。我们小心翼翼地顺着火光的方向悄悄地摸了过去,发现是很多被烧着的房屋。屋子外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尸体,那些尸体的姿势扭曲而痛苦,让人不忍直视。看他们的装扮,应该是普通的老百姓,不过有的人手里还紧紧地握着枪,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做着顽强的抵抗。
我弯下腰,捡起一把枪,仔细地看了看膛线,发现膛线已经磨得不清晰了,心中不禁皱了皱眉头。我仔细端详着这款栓动步枪,凭借着自己对历史的一些了解,心中猜测这应该是日本侵华时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