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渊察觉到母亲神色中的不快,他跟在后面来到两栋楼之间的连廊。
“颍川的伤是那个女人造成的?”
许母开门见山,直接将话题对准了江与晚,因为她刚才正是听了傅颖川的讲述,了解到这次她们遭遇绑匪的事情经过。
傅颖川当然是添油加醋,把当天晚上真实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描述给许母听,其中还特别详细的说了自己为江与晚挡刀的那段。
当她暗示江与晚可能跟那两名绑匪早就认识,并故意引导许母去怀疑江与晚的时候,许未渊就从外面走进来了。
“不,这件事虽然还没有定论,但我相信跟江与晚肯定没有关系。”
许未渊回答道。
“什么,你居然说跟她没关系?要不是因为她,颍川又怎么可能受伤,这姑娘心地多善良,多单纯,却被那个擅长玩弄心计的女人给害得受了伤。”
“你轻描淡写的一句跟她没关系,是想为她开脱吗?这话要是被颍川听见了,她该多难过,你想过没有?”
许母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她刚才正为傅颖川的无辜遭遇打抱不平,现在眼见自己儿子居然这么包庇江与晚那个女人,她更是气得横眉冷目直直地瞪了许未渊一眼。
“那女人到底给你灌了多少迷魂药,让你这样为她说话,难道你现在连最基本的是非对错都不分了吗?”
面对母亲的责问,许未渊仍旧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我觉得这件事背后没那么简单,何况江与晚她已经亲口否认了,她没有理由故意做这场局来骗我。”
“什么?你去见过她了?”
许未渊默认。
偷偷藏在不远处的傅颖川,得知许未渊刚才的确是去见了江与晚,而且还刻意对自己隐瞒,心里不由地对江与晚更加憎恨。
“江与晚,你跟我玩心计是吧,我会让你输得一无所有!你给我等着瞧!”
许母摇着头,目光中充满了对儿子的失望之情。
“今天话都说到这了,我也就索性直接跟你挑明了,你必须给我从江与晚手中把涵涵和知意抢回来,两个孩子只有在我们家的严格教育下才可能有出息!”
“现在他们还这么小,跟着江与晚那种性情歹毒奸猾的女人,那肯定是要学坏的,不能让我们许家的血脉毁在她手里!”
许未渊却说:“我之前就决定了,不会这么做,现在也是一样。”
“你说什么?”
许母大声呵斥道:“两个孩子可是你的骨肉,我这么说都是为了孩子好,难道让他们回到家里生活不比跟着江与晚强吗?”
“涵涵和知意需要妈妈,我有我自己的考量,妈,你就不要管了。”
看着许未渊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许母被气到说不出话来。
见到这一幕,瞧瞧躲起来偷听的傅颖川,赶紧装作无意中找过来的样子,快步走到许母的身边。
“伯母,你可千万不要动怒,这样对身体不好。”
傅颖川的手上还缠着绷带,却不管不顾地赶紧上前来搀扶许母。
“我还是扶您回去坐下歇会儿吧,再泡杯参茶怎么样?”
“好好好,还是你做懂体贴人,我心目中的儿媳妇就该是你这样的好姑娘。”
傅颖川的举动又在许母的眼中加了不少印象分,江与晚跟她想比起来简直一团糟,根本就完全不够资格成为许家的儿媳妇。
许未渊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万一要是把母亲气出个好歹了那就严重了,不过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不应该将两个孩子从江与晚的身边带走。
傅颖川搀扶着许母走回去,后者不忘告诫许未渊说:“江与晚身边有人了吧,你这样犯糊涂,当心以后两个孩子都跟你不亲,后悔都来不及。”
许未渊沉着脸什么也没说,脑海中又回想起这两次到江与晚家所看到的情景,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暗暗攥紧了拳头。
过了两天,许未渊时常想起母亲告诫他的话,江与晚身边有人了,以后两个孩子恐怕都不会拿他当父亲来看待。
即便是许未渊这样的人,也无法做到完全不拿他当回事,那个温时好像跟江与晚发展的很不错,也许真应该做点什么了。
想到这里,许未渊又一次给江与晚打去电话,然而这一次后者居然连接都不接,许未渊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他坐在豪华大气的办公桌前,沉吟了许久之后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许总,您看这些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