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查案。”
“不过目前并无头绪,只是感觉那人来历不简单,应该不是泛泛之辈。现在我们与恩施镖局正筹谋结盟大计,但愿不要再起什么风波。”
“老夫今日见到小曼,看她脸色的不太好,一时之间也没有仔细询问,你可知道是何缘故啊。”
“最近瑶儿时常陪伴小姐左右,最近小姐身体确有些不适。”
“哦?小姐怎么了。”
“只是前些日子偶感风寒,现已初愈,已无大碍。不过近日,小姐夜里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以致心神不宁。瑶儿偶然得了一些熏香,有安神助眠之功效,不妨一试。”
沙崇耀慈父般的点了点头,“恩,你还真是有心啊。明日呈递给我吧。我会亲自给小姐送去的。老夫也好久没关心过她了。”
“如果义父没有其他吩咐,瑶儿就先退下了。”
程瑶转身出去,正与那沙小姐的贴身丫鬟打了个照面。转念一想,肯定是沙总镖头唤她前来的。她的心中愤愤不平,沙崇耀对她还是始终还是心存芥蒂的。
正因为她是岳朗青的徒弟,而岳朗青正是沙崇耀多年的宿敌。他们二人多年的江湖恩怨,早已不是将对方杀死那么简单,而是要对方身败名裂,痛苦不堪。
岳朗青因醉心武学,嗜赌成性,江湖上仇家甚多,行踪又飘忽不定。而他的乖徒弟今日却成为仇敌的鹰犬,为其卖命,这种讽刺的快感正是沙崇耀想要的。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极爱面子的人。
沙崇耀道:“老铁,你在这双威镖局干了有多少年了。”
铁正道:“还有一个月就整整满三十年了。”
沙崇耀感叹着:“是啊,我们都老了。”
“当年我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你就追随于我。这是何等的忠心,再看看现在的这些年轻人,个个怀有异心。才几年光景,翅膀刚变硬了就要飞,不自量力。真当我是老糊涂了,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沙崇耀紧紧捏着的圈椅扶手,已然将要断裂。
沙崇耀感叹道:“没想到现在能替我办事为我分忧的,竟然是两个外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铁正道:“但她毕竟是咱们死对头岳朗青的徒弟,还是要多加提防才是。”
“一个小丫头有何所惧,真想看看姓岳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她的乖徒弟现在认贼作父,他教的一身武功也为我所用。沙崇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铁镖头的脸上泛起一丝尴尬,又不敢提点。沙崇耀很早就在江湖厮杀,肚子里墨水实在不多。
从双威镖局出来,程瑶却陷入了险境。
她万没想到,此刻会被米奉新和他的手下团团围住。
可能因为事出突然,程瑶安插在米奉新身边的暗探并没有来得及传消息给她。
明晃晃的刀,亮闪闪的剑,时刻待发的弓弩。
程瑶就像一只落入狼群的小羊羔,随时都可能被撕的粉碎。
“米镖头,你这是何意啊?”程瑶冷冷道。
“臭丫头,其实我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上次在街巷没杀了你和那小子,算你们命大。”
“不过这次你形单影只,想逃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别以为你暗中打探我的行踪,我就不知道了。老子当年叱姹风云的时候,你还是个娃娃呢。”米奉新扬眉得意道。
程瑶故作淡然的问道:“是么,不知小女何至于让米大镖头如此大动干戈呢?”
米奉新道:“以前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现在你又和那恩施镖局的小子蔡子游狼狈为奸,在总镖头面前里应外合,上蹿下跳,男盗女娼……屡屡……进谗言,不知羞耻的,乱……乱了双威镖局的门风。”
米奉新的手下和程瑶都愣住了。
其实米奉新是大老粗一个,靠着一双拳头和胆识坐上了镖头之位。却总爱在人面前卖弄一番,以掩饰他的心虚。
只不过,每次拽文都弄得场面尴尬不已。
其实米奉新这种自恃功高,倚老卖老,又口无遮拦的人其实是最令人生厌的。
不过,这种行为举止不假思索的愣头青有时却更加难以对付。正因为他做事不经脑,想一出是一出,所以也难以摸清他的行径。
程瑶道:“哼,你现在杀了我,对你并无半分好处。只是可怜你被人出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
米奉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程瑶轻扬弯眉,微眯着双眸,轻蔑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