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战了。”张元彪咬着牙闷哼道。
花脸七铳之一的秦一鸣此刻正带着自己山寨上的弟兄在队列前担任散兵的角色,走出二十几步看到十几个骑兵往这边奔来,就把背在身后的盾牌插在地上,由于是冬天,地上的泥土十分坚硬,他用防身的铁铲拍了数下,才把盾牌斜斜地插入,然后把火铳架在盾牌上慢慢瞄准。
虽然是加了直膛线的燧发火铳,其精确度也只是能够把铅丸在百步内送到一个大概的方向而已。
“砰···砰”
一阵烟雾散开,秦一鸣看着对面的清军骑兵只有一个被打中了马倒下,还是骂了一句:“干,赶紧装药。”
说话间,一阵密集的箭雨就飞来,秦一鸣熟练地半蹲在盾牌后,用身子挡住盾牌抓紧装弹。
盾牌上叮叮当当被箭矢推动着,不知道被扎上了几支。
一个手下铁盔被射到了,虽然没有破开铁盔,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把那个手下打懵在地,秦一鸣也没有办法,只能探出头拿起火铳继续瞄准射击。
一声铳响,一个三十余步外的清军骑兵被打中了马,应声倒地,不过这个骑士十分的骁勇,双手离开倒地的马缰后,一个翻身就拿着弓箭半蹲在地上,朝着这边连珠速射,甚至把轻箭抛射到了后边的队列中,把两名游骑兵放倒在地。
这个清军一边移动一边射箭,直到秦一鸣把他射杀,己方几乎被射倒了五人,简直是战斗力炸天。
这样的焦灼在全线展开,双方的伤亡也是越来越多,前期袭扰战的清军哨骑或者是张元彪的散兵,都是全军的精锐,这样的伤亡是两边都不愿意看到的,首先撤出战场的是清军哨骑,他们在金声响起后纷纷后撤,然后是散兵被召回。
接下来就是正面对抗了,两帮准备好的战士们,谁能是最后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