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骂得。只是,不要气坏了身子。”说完,把头垂在母亲腿上,不起来。母亲又好气又好笑,依然垂泪,道:“油嘴滑舌,从哪里学来的?让你爷爷看到会气的从陵墓中爬出来的。”说着,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脸颊。又拉他起来。朱玉又道:“我要知道是贺锦儿来救我,我宁死也不会同意的。”
子佩用半个身子倚着我,让我省点力气。朱玉扶我我也不动。母亲一看,擦着泪转身进了屋。到屋里又哭起来。
子佩扶我也到屋里。一起在母亲身边坐下。母亲回身抱着我又哭。哭的伤感又无奈。
之后几天,子佩和岑先生回了庄里。母亲留下来不离我左右。可是,我再没有了笑容。经常发呆。朱玉预感到什么。目光总是不离我。母亲看到,也疑惑。问他,他喃喃道:“母亲,您看,锦儿变了。变得不爱说话,爱走神。您说。她会不会想不开?”母亲仔细观察,也觉查到我的反常。经常旁敲侧击的解劝我。我只是点头。心里却暗下了决心。
如此,这样过了几天。看着朱玉越来越结实的身体,我也准备走了。忽然我临产了。就在我生下孩子的时候。日本人投降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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