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自己的麦子浇上了水。
张大根不在镇上,自己这功法又不能练下去,眼下还是先收两茬麦子,去镇上卖了换钱,想办法去找张大根再买一次功法罢。
想起自己昨晚去青狼帮偷学武功,他心里还有一阵后怕,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莽撞了,被抓住要赔五贯钱,自己可没那么多!
这次是侥幸,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还有昨晚自己入睡后,浑身松爽,热流涌遍全身,赵二河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很舒服,下次去镇上还要去请教王夫子一番才行。
一晃,十天已过。
赵二河望着眼前这颗颗饱满的麦子,掏出怀中的小绿瓶,喝上一口甘甜的水,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这真是个好东西。
,!
也不知道那两口子怎么样了,但赵二河也不关心那些了,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任人使唤的小伙子了。
他收割完麦子,大概有十石粮食,他留了一些自己吃,剩下的便准备拿到镇上去卖钱。
如今的他,在喝了小绿瓶水的作用下,力气越来越大,背起十石的麦子根本不在话下,但他总不能背着这么多的粮食下山。
这十天,他又抽空用灌木藤条,做了一个简易的大号藤篮。
葫芦山地势很陡,稍有不注意,粮食就会滚落下去,到时候费力的还是他自己,他朝山下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将麦子分批送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山下,背起粮食,直奔大庄镇。
眼看就秋收了,很多人都在摊位上摆摊卖粮食,但赵二河将麦子摆出来的瞬间,周围摊位的麦子便黯然失色了。
有了上次卖粮食的经验,赵二河卖粮食也更加的得心应手,很快,他的麦子便被哄抢一空。
十石麦子,整整卖了980铜板,这还是最近粮食降价的情况下,不然以他估计,最少能卖到1100枚铜板!
他将这些铜板,串成了九串,与余下的80枚铜板一起放在了怀里。
去肉铺上买了两斤精肉,一斤肥膘肉,如今的他,买东西已不像上次那样有些局促。
在街上走着,忽然迎面走来一道人影。
“赵二河?”
来人声音轻柔且浑厚,给人一种抚人心脾的感觉,身穿长褂,头戴布帽,时不时用手轻抚胡须。
不是王夫子还是谁?
“先生!”
赵二河恭敬作揖,王夫子教给自己不少知识,教自己识字,修补修炼功法的基础,人家的肚子里可是有真墨水的!
原来,私塾也会偶尔放假,正巧王夫子闲来无事来集市上逛逛,恰好又遇到赵二河,便喊他来自家坐坐。
这还是他头一次来到王夫子的家里,只见院墙是用土砌起来的,院门周围都被篱笆包围起来,屋头上淅淅沥沥的盖着几片瓦片。
院子正中间有着一张石桌,周围有两个土凳。
赵二河上下打量一番,慢慢踏进门口,将手上拎的肉尽数放在了屋内门槛角落里。
王夫子见状,连忙跑过来制止,“孩子,不可!”
“这肉我不能要,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但赵二河买这些肉就是为了孝敬王夫子的倾囊之授,以粮食换知识,在赵二河的认知里,是极其值得的。
“先生,此次来镇上,我正是要请教您关于修炼的知识的!”赵二河轻压住王夫子的胳膊,缓声道。
听闻,王夫子有些诧异,关于修炼,自身也是一知半解,但从赵二河那真挚的眼神当中,王夫子看出了他的决心。
只不过……
王夫子深叹一口气,缓缓道来:“孩子,练武之途,极其艰辛,锤炼肉身,磨砺心智,苦其灵魂……”
“我不怕!”
未等他说完,赵二河昂首挺胸,毅然答道,眼神当中满是坚定。
而在王夫子上次见赵二河之时,便一眼看穿,他修炼那武学定是被人琢磨了一顿。
两张残页,能修炼出个甚?
“你为什么想要练武?”
抛出这个问题,王夫子已在心中有个定数。
这个答案,难么?
难,也不难。
绝大多数人,练武只是为了不被欺负,有个傍身之技。
“钩亲人骨肉,打无义宾朋。”
“练武强身,逆天而行。”
赵二河一字一句,面色平淡的将这段话缓缓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