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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臣……”路司彦陷入两难,一边是自己亲生孩子,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
&esp;&esp;“退下吧。”燕译景根本不是给他选择,他没有选择。
&esp;&esp;他不相信路司彦不知道这个女孩的态度,带她来,他怀疑有故意的成分。表面上说着负责,其实只是说说而已,喜欢也是说说而已罢了。
&esp;&esp;“臣告退。”路司彦明白燕译景的意思,扯着自己的女儿离开。
&esp;&esp;坐在马车上,女孩小心翼翼打量自己的父亲,害怕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阿爹,你是不是生气了。”
&esp;&esp;“没有。”
&esp;&esp;看他们离开,燕译景看着女孩动手拿了的那盘糕点,“盘子一起扔了,还有那两个茶盏。”
&esp;&esp;姜公公应是,吩咐人去拿新的茶盏,庆幸那女孩没有碰到燕译景的龙袍,否则还得再重做一件。
&esp;&esp;燕译景擦拭自己的手,眼睛瞥到躲在假山后面的人,假山后面的人和他对视之后,点点头就消失了。
&esp;&esp;他的暗卫首领,木鹰。
&esp;&esp;看来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这是燕译景今日最舒心的一件事了。
&esp;&esp;在三王爷的府邸,商怀谏睁开惺忪的眼,意识昏昏沉沉的,头要炸开一般。
&esp;&esp;看着那个熟悉的府邸,他愣在原地。
&esp;&esp;旁边没有一个人,他只记得昏睡之后身边是燕译景。
&esp;&esp;“太师大人。”
&esp;&esp;熟悉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来,商怀谏看见那张脸,没有什么好脸色。
&esp;&esp;他可记得淮阴镇,这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esp;&esp;“三王爷。”商怀谏没有行礼,连马车也没有下去,靠在那里看他。
&esp;&esp;燕译书对他这个态度非常不满,商怀谏头靠在马车上,修长的脖颈一览无余,包括上面的吻痕,让人不想注意都难。
&esp;&esp;看见的时候,燕译书的瞳孔缩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表面还是笑嘻嘻的模样。
&esp;&esp;他将手藏在衣袖下,用力握紧,直到指甲刺进手心,疼痛让他更加清醒。
&esp;&esp;能在商怀谏脖子上留下吻痕的,他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esp;&esp;“太师大人还真是有闲情逸致。”燕译书装作不在意,语气有些酸,眼神时不时瞥一眼吻痕。
&esp;&esp;商怀谏不懂他的意思,只当他和以前一样,脑子有问题罢了。
&esp;&esp;他起身下马车,马车内的香气闻着不舒服,下来透透气。
&esp;&esp;街市上人来人往,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商怀谏不情不愿进府。
&esp;&esp;这个府邸,他有很多年没有进来过。燕译书也是,路过前院的一颗槐树,燕译书走了过去,抚摸着槐树,“太师可还记得当初在这槐树下,你求着本王。”
&esp;&esp;过去历历在目,可商怀谏并不会因为他的过去,而心生动容。
&esp;&esp;他不记得,燕译书记得。
&esp;&esp;那个冷漠疏离的人,平时见正眼都不给他,那日却求着,让他收留他。
&esp;&esp;燕译书的府邸,商怀谏没来过几次,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esp;&esp;第一次,他求着燕译书收留。
&esp;&esp;第二次,燕译书渐渐看出商怀谏的心思,防止他叛变,给他下毒。
&esp;&esp;第三次,燕译景失踪,他跑来质问他,想要叛离。燕译书将那个秘密告诉他,将商怀谏留在自己的阵营。
&esp;&esp;第四次,燕译书逼宫失败,商怀谏来看他最后一次。
&esp;&esp;这里,没有承载商怀谏任何美好的回忆。
&esp;&esp;再往里走了些,这里的陈设没有任何变化,这让商怀谏想到了东宫,现在的东宫几乎闲置了。燕译景没有孩子,更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