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半,是燕译书叫人偷去的。
&esp;&esp;商怀谏也不满他的行为,说:“三王爷这样偷鸡摸狗的性子,怪不得先帝没有将皇位传给你。”
&esp;&esp;一句轻飘飘的话,触碰到燕译书的逆鳞,手中的棋子狠狠砸在商怀谏的脸上,牙齿咯咯作响,“闭嘴。”
&esp;&esp;商怀谏不想和这人继续下棋,下得随意,很快就输了。他没有任何挫败感,收拾棋盘上的棋子,说;“三王爷可以走了吗?”
&esp;&esp;燕译书的余光看见那辆马车,看见了百里砚,但没看清马车里的人。他以为是百里策,在想百里策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esp;&esp;他张开手指,握着的棋子落在棋盘上,零零散散掉在地上,“商怀谏,杀了燕译月,本王就放了燕译景。”
&esp;&esp;燕译书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下去的时候,刻意走到马车旁,抬手要掀开帘子,被百里砚阻止。
&esp;&esp;“三王爷,请您管住一下自己的手。否则,不要怪在下不客气了。”百里砚甩开燕译书的手,燕译书挑眉,欣赏他的勇气。
&esp;&esp;“百里家的小公子,本王记住你了。”燕译书翻身上马,凝视着百里砚身上的佩剑,轻轻笑着说:“希望日后能有和百里公子做朋友的机会。”
&esp;&esp;百里砚没有回答他,等人走远,掀开帘子让燕译景下来,他则在马车这里守着,没有进去。
&esp;&esp;燕译景打量着这座小阁楼,阁楼外面有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梅花,还有个秋千。
&esp;&esp;院子里没人,商怀谏依旧坐在阁楼上面,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东西。
&esp;&esp;“陛下。”他起身,没有下去,就在阁楼上面行礼。
&esp;&esp;一日未见如隔三秋。
&esp;&esp;商怀谏在这呆许久,整个人沉闷许多,没有朝气。
&esp;&esp;燕译景有伤在身,一人走了许久的路,牵扯到伤口,嘴唇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