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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商怀谏以前是自个做饭,虽然很多年不做了,技术生疏许多,但味道比燕译景做的好吃百倍。
&esp;&esp;他十分熟练将鱼处理干净,看见鱼肚子里的纸条,商怀谏看也没看,直接扔了。
&esp;&esp;燕译景在给他打下手,虽然他只是把菜洗干净,其他事都是商怀谏在做。
&esp;&esp;菜做好后,已经是未时末,林若来找燕译景时,刚好碰上他们在吃饭。
&esp;&esp;这两人,以前天天见面,不是在吵就是要动手。现在互表心意后,反倒聚少离多。
&esp;&esp;商怀谏做的菜不算很好吃,只能称得上可以入口,燕译景夹了一块,尝试过自己做的菜后,他什么也不挑了。
&esp;&esp;“如果我们只是寻常的一对,日日吃你做的饭,看日出日落,也不失乐趣。”燕译景由心说出口。
&esp;&esp;他吃了大半的菜,商怀谏没有吃,只是愣愣看着他,他的话让商怀谏颇有触动。如果他们是寻常的一对,该有多好。
&esp;&esp;“抱歉,打扰你们煽情了。”林若在两人之间坐下,自个拿了双筷子,也不客气吃了块鱼肉。
&esp;&esp;鱼肉没处理好,有些腥。林若五官皱在一起,看向燕译景,表情似乎在说,你怎么会觉得这好吃?
&esp;&esp;燕译景夺下她手中的筷子,回她一个眼神,爱吃不吃。
&esp;&esp;“林小姐。”
&esp;&esp;林若扯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容,她心里对商怀谏有些怨气,但不多,只是无法给他一个好脸色。
&esp;&esp;“燕译月回来了。”林若正襟危坐,盯着燕译景的眼睛,他很惊讶,没想到她这么早就回来了。
&esp;&esp;燕译景以为,燕译月可能会赶到除夕的时候回来。
&esp;&esp;想到除夕,燕译景记起来,大后天就是除夕,可京城乱成这样,怕是谁也没有过年的心思。
&esp;&esp;三日的时间,燕译景再怎么自信,也不能说三日就能解决燕译书,让百姓过一个好年。
&esp;&esp;“行了,我就是来说这句话的,你们慢慢吃。”林若伸个懒腰,她有个毛病,吃饱了饭后,异常想睡觉,就像现在一样。
&esp;&esp;商怀谏给燕译景再盛了一碗饭,让他慢慢吃,不用着急。
&esp;&esp;“你身上的毒,阿姊说找到了解药。”燕译景扒了一口饭,他亏欠燕译月太多,多到无法偿还。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抬头看着商怀谏心口的位置,心疼地问:“你还疼吗?”
&esp;&esp;商怀谏摇头,他看着燕译景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爱意,“有陛下在,臣就不疼。”
&esp;&esp;有风吹过,吹起燕译景的发丝,发丝似乎碰到了眼睛,他觉得有些痒。
&esp;&esp;商怀谏抬手拨开他眼前的发丝,白雪忽而飘落,落在商怀谏的睫毛上,很快融化,在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esp;&esp;下雪了。
&esp;&esp;这场雪不大,雪飘落在两人之间,商怀谏穿了件白色衣袍,仿佛和白雪融为一体。
&esp;&esp;燕译景痴痴看着,白雪落在他的唇上,淡红色嘴唇多了一点白,冰冰凉凉,却无端让心底升起一股燥热。
&esp;&esp;菜凉的差不多,雪融进菜里,木桌上盖着一层浅浅的白。
&esp;&esp;商怀谏下意识伸手,抹去燕译景嘴唇上的雪,雪是凉的,手指是滚烫的。
&esp;&esp;他从对面坐到燕译景旁边,两人紧紧挨着,商怀谏的说辞是,两人挨在一起,就没有那么冷了。
&esp;&esp;燕译景的脸悄悄红了,他不自在拨弄着碗里的饭,他一直盯着那碗饭,没吃一口。
&esp;&esp;眼神控制不住落在商怀谏身上,商怀谏不加掩饰,灼热的目光扫遍全身,欲望在心中燃烧。
&esp;&esp;“陛下。”商怀谏声音嘶哑,他摁着燕译景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嘴唇微动,他看着燕译景的唇,问:“臣可以吻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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