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燕译景耳朵红透,他不敢去看商怀谏的眼,很小声嗯了一句。商怀谏听见了,压抑多日的情感在这一刻迸发,再也隐藏不了自己。
&esp;&esp;开过荤的人,是很难再一直吃素。
&esp;&esp;商怀谏侵占着他每一寸呼吸,雪落在身上,风轻轻吹过,很凉。
&esp;&esp;他们吻得激烈,感受不到。他们只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屏蔽外面的一切,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他们二人。
&esp;&esp;吻了不知多久,他们暗暗较劲,谁都不想成为最先受不住的那一个。
&esp;&esp;最后,燕译景离开板凳,不知不觉坐到商怀谏身上,他比商怀谏低半个头,身子也没商怀谏壮硕,完全失去控制权。
&esp;&esp;他原先坐的地方积了一层白雪,商怀谏瞥见燕译景发红的耳垂,轻笑出声,很是愉悦。
&esp;&esp;怕燕译景受冷,商怀谏抱着他回了房间,房间比外面暖和些。
&esp;&esp;房间里有一面铜镜,铜镜不大,刚好能将他们的身影完全容纳。燕译景正对着铜镜,他才知道,他们的姿势有多么羞耻。
&esp;&esp;他想从商怀谏身上下来,商怀谏不许,反而抱得更紧。他的头搁在燕译景肩膀上,抬眼便看见红得滴血的耳垂。
&esp;&esp;他轻轻吻了上去,又咬了一口。耳垂的绯红转移到脸上,燕译景推搡他,怎么也推不动。
&esp;&esp;过了一刻钟,商怀谏怕燕译景急眼,将他放在地上,依旧抱着,没有松手。
&esp;&esp;“陛下,你喜欢这样的臣吗?”他看着燕译景的眼,那双冷漠的眼,现在全是他,是藏不住的爱意。
&esp;&esp;燕译景偏过头,这样的商怀谏实在让人承受不了,他咳一声,脸红得发烫,他自己能感受到。
&esp;&esp;“戌时快到了。”
&esp;&esp;燕译景想岔开话题,可商怀谏不依不饶,非要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