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燕译景敛眸,将解药放了回去,重新交到商怀谏手中。他知道,这是燕译月的意思,他怪不得商怀谏,除了燕译书和自己,他谁也怪不了。
&esp;&esp;“只要再过两日,你身上的毒就能解,你就不会死了是不是。”燕译景握紧他的手,他只剩商怀谏了,他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esp;&esp;商怀谏点头,燕译景松了一口气。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其他东西,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商怀谏身上。
&esp;&esp;两人聊了许多,从年少的糗事到说着幸福的时刻,二人心有灵犀,都没有去提那些伤心的过往。
&esp;&esp;说着说着,两人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辰的时。
&esp;&esp;昨夜睡下前,燕译景戴上了人皮面具,就是怕自个早上起来忘了。
&esp;&esp;卯时,管家没见到燕译景,有些生气,这第一日做工就迟了时辰,他怒气冲冲推开房门,见到商怀谏与“李风”睡在一起,如遭雷劈。
&esp;&esp;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默默把门关上。管家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打开门瞟一眼,确信自己看到是真的以后,久久不能回神。
&esp;&esp;他没将这事抖落出去,只是分度丫鬟小厮,以后对李风客气一些。他也终于明白,商怀谏让李风住偏院的原因。
&esp;&esp;商怀谏醒了之后,燕译景还在睡梦中。他轻轻咬了下燕译景的脖颈,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他才心满意足离开。
&esp;&esp;燕译景醒来是辰时末,身边已经没人了。他揉了揉饿扁的肚子,下意识吩咐人传膳。
&esp;&esp;当管家殷勤端着东西进来,他才记起自己现在是商怀谏的下人。匆匆穿好衣裳之后,燕译景非常诚恳道歉。
&esp;&esp;管家扶他站起身来,一副受不起的态度,“没关系,你这刚来,不适应是正常的。您道歉反而是折煞老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