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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陛下!林若她是燕译书的侧妃,她怎么能封为公主!”百里策大惊失色,他真看不懂燕译景了,说话做事和以前完全不同。
&esp;&esp;燕译景知他会反对,所以才没告诉他。眼神警告步昀不要乱说话,步昀耸耸肩,没放在心上。
&esp;&esp;“朕心中有数,一个公主罢了。”燕译景的手放在案桌上,不耐烦敲击,他的耐心正一点点被磨灭,正在发火边缘。
&esp;&esp;商怀谏揉着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说几句话。燕译景抬头看他,点点头,起身走出去。
&esp;&esp;没让人跟着,他去了御花园,留商怀谏与他们在御书房。
&esp;&esp;御花园的桃花长了小小的花苞,快要绽放。他站在桃花树下,抬头看桃花花苞,亦在看天。
&esp;&esp;麻雀站在枝头,叽叽喳喳叫着,声音连绵不绝,听多了官员数不清的话,现在听到鸟叫,燕译景不觉得烦心,反而身心都放松下来。
&esp;&esp;阳光透过树叶照在脸上,稀碎的阳光一点儿也不刺眼,阳光照耀下,燕译景眼中多了一些光芒。
&esp;&esp;不知站了多久,燕译景双腿发麻,商怀谏小心靠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无声靠近。
&esp;&esp;他拍了下燕译景的肩膀,知道是他,燕译景没有回头,右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你处理好了?”
&esp;&esp;“没。”商怀谏一脸无辜样,百里策很倔,认定的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百里策被气走了,至于步昀,他好说话些,最后谈的是正三品。臣会安排个闲职给他。”
&esp;&esp;燕译景头靠在商怀谏肩膀上,很是无奈,“百里策就那个性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朕曾经欣赏他,但现在,他有些太得意忘形。”
&esp;&esp;“百里策想云游四方,陛下就随了他的愿,不必给他安排什么事,就让他安心游历天下去。”商怀谏手牵着燕译景的手,在外待久了,他的手有些凉。商怀谏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吹两口气,感受他的手回温。
&esp;&esp;燕译景点头,朝中官员他需要一点点处理。
&esp;&esp;正好今年就,他可以选些有能力的,一点点替代掉朝中大臣,换成他自己的人。
&esp;&esp;百里策回府之后,圣旨不久到了。
&esp;&esp;他听着圣旨的内容,心里窝着一股气,还是得接下。他认得燕译景的字迹,圣旨出于他之手。
&esp;&esp;百里砚过来看两眼,圣旨内容与贬官差不多,只是圣旨上写的好听些。
&esp;&esp;他看着兄长,“陛下真是越来越糊涂了,怎么能因为那样一个人贬你的官。”
&esp;&esp;“别乱说。”百里策合上圣旨,关上门之后,四下无人,他弹了下百里砚的额头,叮嘱道:“你说这话被人听了去,那就是杀头的大罪。”
&esp;&esp;百里砚不满,“我原以为陛下是个明君,没想到他也是个听信谗言,暴虐成性的。”
&esp;&esp;“行了。”百里策捂住他的嘴,确认没人听见才松了一口气。
&esp;&esp;他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esp;&esp;“陛下既然让我去游历天下,我便只能去。你就在京城要多加小心,日后切不可再这般乱说话。”百里策抚摸他的头。
&esp;&esp;“兄长要去哪?”
&esp;&esp;百里策想想,说:“常山。”
&esp;&esp;常山,百里砚抬眸,看着百里策,知道他为何不生气了,“你要去找陈清岩?”
&esp;&esp;燕译景让陈清岩接管常山,日后陈清岩要常居常山,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常山,分隔两地,百里策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他,
&esp;&esp;说话间,百里策已经让人去收拾东西,常山与京城不同,他怕陈清岩在那吃不习惯,准备了许多京城的东西,还有些小玩意,一并带过去。
&esp;&esp;瞧他乐在其中,百里砚不能再说什么。京城只剩他一人,他拉着百里策的衣角,有些可怜问:“兄长,我不想与你分开,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