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病。”
听到陆悬壶的名字,长孙无用也沉默了,若这世上连陆悬壶都治不好,那就没有人能治好了。
良久之后,长孙无用才说道,“那现在你们就任她自生自灭了?”
阿南又摇了摇头,“为了治好小江的病,爹爹广招天下大夫,希望能找到好的办法,但一直都没有成效,直到一个人出现了,他一直都把自己藏在幻影里,所以我一直没能见到他的真容,只知道他叫冉遗。”
“他有办法治小江的病?”
“我不知道,但自从他来了之后,小江确实精神了不少,至少现在每个月还能有几天清醒日子。”
“嗯。”长孙无用点了点头,但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不对啊,在红莲山庄最后这段日子我看她挺能跑的啊,整天跟在无兄身后跑来跑去。”
“所以我觉得那冉遗也不太行,都比不上无月明那什么都不会的粗人。”
“没想到无兄竟然还会治病,这下要在他身上学的东西更多了。”
阿南再懒得和长孙无用瞎掰扯,走到小江身边,替她披上了外衣。
长孙无用也想着上去帮忙,但却被阿南一个白眼瞪了回来,他尴尬地挠了挠头,退到了轿子口,小江困了,他再留在这里多少有些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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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用掀开门帘,外面的景色已经从七彩的田变成了荒无人烟的崇山峻岭,只要再向前方走几日,就能看见那一条条直通云层的天道。
但有另一个东西先于天道来到了长孙无用的跟前,那是一个带着红色尾焰的小东西,几乎是一瞬间就从极远的地方钻到了他的怀里,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捉,可那小东西上的力量是如此的大,将他整个人都推得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回了轿子里。
轿子里的阿南疑惑地回头看了过来,见到捂着胸口满地打转的长孙无用,以为他又在整什么花活,于是走上来踢了他几脚,“干嘛呢,干嘛呢,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在犯罪吗?”
长孙无用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倒是用颤颤巍巍的手把那个袭来的小物件举了起来,那竟是个小小的玉牌,形状上和即墨楼那些黑色的玉牌没什么两样,但它大部分地方都是透明的,在透明的玉里布满了像是血丝一般的絮状物。
阿南顺手接了过来,在手里把玩了几下,问道:“这是什么?”
长孙无用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揉着生疼的胸口解释道:“这是即墨楼的急令,不同于那些黑色的常令,这些东西通常都只会在万分紧急的时候才会用。”
“比如?”阿南捏起这块玉牌在阳光下看了看,里面的血丝看上去确实要更令人着急一些。
“比如西风夜语的人杀到了青州。”长孙无用擦了擦嘴角的血,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急令这东西设计的有问题,他们难道就没考虑过接这令的人可能是个废物吗?
“那你还不赶紧看看这里面写的是什么?”阿南闻言赶紧把手里的玉牌丢给了长孙无用。
长孙无用捏起了玉牌,这血红的玉牌”砰”的一声化为了一团血雾,但很快就散去了,露出了里面愁眉苦脸的长孙无用。
“阿南姑娘,看来木兰山一行我不能与你们同去了。”长孙无用苦笑着说道。
“怎么了?不会西风夜语真的因为令丘山的事杀到青州去了吧?”
“不,”长孙无用摇摇头,从地上站起来向轿外走去,“这可比那要严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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