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力把赵宁塞进马车,徐凤鸣才上了马车。
到了赵府,二人又合力把赵宁扛进房,郑琰自觉地退了出去,徐凤鸣用帕子帮赵宁简单擦洗了一下,正要走,突然被赵宁抓住了手。
徐凤鸣没办法,只得留了下来。
第二日,徐凤鸣是被赵宁吻醒的。
赵宁醒了便在徐凤鸣额头、嘴角蜻蜓点水地亲,他不忍心把徐凤鸣弄醒了,很小心,结果徐凤鸣还是醒了,于是赵宁立即转换了攻势,瞬间撬开了徐凤鸣的唇。
赵宁摸到徐凤鸣的里衣扣,一只手便解开了扣子……
风雨停歇以后,已经巳时三刻了,赵宁的头埋在徐凤鸣脖颈,气息还有些不稳,他微微喘着气,轻轻地说:“等我。”
“好。”徐凤鸣脖颈间萦绕着赵宁灼热的气息,两个人坦诚相对,彼此都肌肤灼热。
赵宁起来后便走了,这宅子他没有卖,依旧还在他名下,让沈老太守着。
临走前,他将房契、地契以及钥匙全给了徐凤鸣。
徐凤鸣骑着马,一路将赵宁送出十余里,赵宁上次吃过亏,死活不让徐凤鸣继续送了,徐凤鸣也没纠结,没再继续送。
赵宁:“我走了。”
徐凤鸣:“路上注意安全。”
赵宁点头,一抖缰绳,赤炼立即迈开四蹄,跑了起来。
徐凤鸣骑着马停在原地,看着赵宁骑着赤练渐行渐远。
赵宁奔出去好远,又勒停赤炼,回头看了徐凤鸣一眼,随后转过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凤鸣待完全看不见赵宁的影子后,才骑着马往回走。
最后在府门外遇见了姗姗来迟的苏仪,苏仪下了马车,上前来问:“赵兄呢?”
徐凤鸣下马,牵着马走过来:“走了。”
苏仪:“又走了?”
徐凤鸣:“嗯。”
苏仪:“……”
姜黎走的时候他喝醉了,没来得及送他一程,结果赵宁走的时候,他又来迟了一步。
“罢了。”苏仪道:“看来我啊,是没缘分跟他们道别。”
商陆过来牵走了徐凤鸣的马,又将苏安的马车赶到后院。
徐凤鸣跟苏仪两人往府里走,苏仪叹了口气:“唉——都走了,现在又只剩下我俩了。”
赵宁跟姜黎先后走了,不久后,京麓学院开始放假,学生们又陆陆续续地回家了。
今年苏仪照常要回家,徐凤鸣闲来无事,也回家了。
去年姜黎跟赵宁走时临近放假,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待今年开春,他们才真的感觉到忽然少了两个人是种什么感觉。
果然,习惯才是最可怕的。
徐凤鸣还好,他本来就性子内敛,从小便性子沉稳,除了刚开始有点不习惯,以及偶尔会想赵宁之外,倒是没什么感觉。
苏仪就不一样了,一天到晚唉声叹气、蔫了吧唧的,活像被人勾了魂似的。
“你说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留下我们两个人在这里说走就走?”苏仪有时候会像个怨妇似的,一想起来就开始神神叨叨的。
徐凤鸣已经习惯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苏仪:“这么久了连封信都没有,真是没良心!”
“或许他们是在忙,没时间。”徐凤鸣头也不抬,他面不改色,语气十分淡定,显然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苏仪:“再忙,写封信的时间总有吧?”
徐凤鸣:“说得对。”
苏仪:“这么久了连封信都没有,真是没良心!”
徐凤鸣:“或许是在忙,没时间。”
苏仪:“再忙,写封信的时间总有吧?”
徐凤鸣:“说得对。”
……
这车轱辘话有时候一天重复好几次,苏仪不厌其烦,徐凤鸣已经习惯了。
这天徐凤鸣回来,商陆来报有客人到,徐凤鸣起初还有些奇怪,哪来的客人?
走进去一看是郑琰,郑琰笑嘻嘻地看着徐凤鸣:“好久不见,徐公子近来可好?”
“很好。”徐凤鸣笑道:“先生呢?可还好?”
“很好。”郑琰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我今天是来给公子送信的。”
徐凤鸣接了那信,拿在手里没拆:“先生一路来辛苦了,我这就让人准备上好的酒菜,为先生接风洗尘。”
“不了。”郑琰说:“我还有事,这次也是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