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话:“你怎么来了?”
赵宁没说话,松开缰绳走过来一把将徐凤鸣抱在怀里。
徐凤鸣起初还以为是幻觉,这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幻觉了。
他本来还很生气,现在看见赵宁是半点气都没有了。
赵宁始终不说话,抱着徐凤鸣不撒手。
其余几人识趣地摆弄药材去了,没有打扰这二人。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足有一炷香的功夫,徐凤鸣才说:“你不是在大安?突然跑出来大安怎么交代?”
“我们走吧,”赵宁在徐凤鸣耳朵边说:“回宋国,以后再也……”
以后再也没人利用我逼着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了。
徐凤鸣推了推赵宁,赵宁闷哼一声,徐凤鸣察觉他气息不对:“受伤了?”
他扒开赵宁,赵宁摇了摇头:“已经好了。”
徐凤鸣看了看赵宁的脸色,二话没说就去解赵宁的腰带。
他解开赵宁的衣衫,看见他腹部三道触目惊心的剑口还是红肿的,还渗着血丝,明显是受伤不久,受伤后又没有好好调理,又把伤口撕裂了。
徐凤鸣伸手想看看他的伤口,又害怕自己手法不对,再加重他的伤,只得作罢,他带着赵宁进屋,找来胡濯尘给赵宁治伤。
胡濯尘看了看赵宁的伤口,又把过脉后问赵宁:“殿下,这伤是怎么弄得?几日了?”
“剑伤。”赵宁言简意赅吐出两个字,死活不肯开口了。
胡濯尘打量赵宁几秒,随后道:“劳烦殿下,我再看看你背后的伤。”
徐凤鸣还没反应过来,赵宁退下衣物,露出后背上三个整齐的、跟腹部在同一条直线上的伤口。
这次不但是胡濯尘,连徐凤鸣都知道赵宁的伤是怎么来得了。
整个屋子里的人面色各异,只有郑琰一脸淡定,仿佛对赵宁的伤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胡濯尘没说话,替赵宁清洗了三口,上了药包扎好后,又出去配药煎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