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语:“……你的关注点为什么如此奇特?”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赵宁有些委屈:“我的心都要疼死了,你还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下跪的时候。
我……我简直坐立难安,心里像是窝了一团火似的……想发脾气,又发不出来……”
赵宁嘴巴笨,又不善言辞,今日这番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这也是在徐凤鸣面前,他也是真的心疼,才能一次说出这么多话,可见他是真的不愿意看着徐凤鸣朝自己行礼。
徐凤鸣无语:“……这又没关系,再说,又不是没跪过……”
赵宁:“……”
徐凤鸣突然拐了个大弯,赵宁险些把腰闪了。
他那万年都不一定能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脸,瞬间就红了。
“你……”赵宁满脸通红,支吾道:“这怎么能一样……”
徐凤鸣也意识到刚才那话似乎有点那什么了,反应过来后也有点不好意思。
他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不去看赵宁,走到一旁看文书去了。
陈尧披着斗篷,站在自家院子里赏雪,身后站着乔装打扮过的江卫和张昂。
“瞧今日赵宁那样子,”陈尧看着那被白雪压弯了枝头的红梅:“计策应当是奏效了。”
“这是难免的,”江卫说:“别说他,哪怕是圣人在面对这样的问题时,也会心生芥蒂的。”
张昂:“换成是我,不管是真是假,我也想让他消失。”
“只是,到底是这么多年的教养,还是有些感情的,一时半会之间恐怕还不行,啧,”江卫啧了一声:“我现在都在怀疑,会不会那孽障,真是那歌姬和姓闵的偷情的产物。”
“是不是,就等日后见真章了,”陈尧笑道:“水快开了,再加把柴火吧,火烧旺一点,水才沸得快。”
徐凤鸣还真就回家避嫌去了,这段时间天天窝在徐府,跟姜冕两人不是喝茶就是赏雪的。
偶尔兴致来了,还能博弈一把,真是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