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趁着孙翰文在位,利用他的人脉资源,将兴办学校的资质给审批下来。
经过反复推敲后,夏健终于从藤椅上站起身来,将手里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内,拿起旁边的电话给孙翰文拨了过去。
晚上8点钟,夏健手里拎着两瓶30年份的茅子,再次摸黑来的宾城市市委家属院,敲响了孙翰文的家门。
给夏健开门的中年阿姨,看了夏健一眼,然后非常热络地将夏健让进屋内,笑着对夏健说道:“夏老板,您先在客厅里喝杯茶,孙书记刚刚回家,正在楼上洗澡呢?他知道您今天回来,刚进家门就吩咐过我了!”。
夏健冲保姆微笑点点头,熟练地坐到沙发上,从茶几下面掏出香烟和烟灰缸,一边吸烟一边耐心等待孙翰文下楼。
夏健刚将一根香烟按灭,就听见孙翰文从楼上大声地喊道:“是小夏来了吧!我在楼上都闻到你香烟的味道了!稍等我一下啊!我换好衣服后马上下楼陪你喝两盅啊!”。
时间又大约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孙翰文穿着一身短衣裤,脚上塔拉着一个拖鞋,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沿着楼梯朝一楼客厅走来,嘴里还不停地笑道:“小健,我们俩可真有一段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趁着有空闲,我们就一醉方休啊!”。
“哈哈,自从您做了这个宾城市的一把手,想要邀请您吃顿都成了奢侈啊!更不用再说秉烛夜谈和一醉方休了,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啊!”夏健站起身,看着从楼梯上走下的孙翰文笑着打趣道。
“哎,你这话说的还真是实话,也不是我做了这个书记矫情啊!现在很多事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都需要我亲自拍板定调,你说这能不辛苦和忙碌嘛!别的暂时不说,就单单这每天的不断的会议吧!有时候从白天开到夜里,直接让人想起来都恶心啊!”孙翰文将手里的毛巾递给旁边的阿姨,看着夏健一脸抱怨地说道。
“嗯,不要说你一个几百万人口的市委书记了,我这个小公司的甩手掌柜,现在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今天这不是向您请教问题来了吗?您老哥可一定要给我指条明路啊!”夏健搓着手一脸无助地,看着孙翰文愁眉苦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