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样的产品。来,走一个,谢谢黄处长,谢谢夏处长。”
范文章眯着眼,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端起了酒杯,对袁梁说:“去巴西的事情给你谈了吗?”袁梁也端起了酒杯:“还是范老师消息灵通,今天上午吴厂长给我谈话,万家民给我报名了。”范文章说:“我昨天去吴厂长家,吴厂长说安排你去巴西。一个四千台的合同,你跟踪了很长时间,开发巴西市场,这样长线的事情还是你去做。”
平常很少插话的贺诗文张口道:“你又出国啊,你也让让别人。”夏爱祥回过头去怼着贺诗文:“你跟着叫唤啥,别人去有啥用,领导出国是去旅游,袁梁去了趟埃及,他竟然把ty6099产品卖出去了,而且价格比厂里的定价高出百分之三十,那次吴厂长在中层会议上说的。”
袁梁说:“来回就要半个月,我的任务目标是八百万元,我倒是想安心做我自己的业务。展会的话真没意思,你要一直坐在那里守着,又不是出去旅游。”范文章不以为然:“让你去你就去,谁也没说你去旅游,只是回来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们捎点纪念品。你那次捎的什么,还给春银、东梅拉线了呢。”袁梁笑了:“还是搭我自己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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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章端起了酒杯:“来,大家一起吧。一个技术处长,一个生产处长,一个出口处副处长,有人说你们三个是周副总的三把利剑,从你们当前所在的部门、岗位、能力来说,当之无愧,好,今天我就会会学派的三剑客。”
袁梁仰头喝下,亮亮酒杯:“三剑客可不敢当,我是个副的,有名无实。还周副总的三把利剑,这是谁编造的,恐怕周副总也不同意吧。”夏爱祥说:“三剑客就三剑客吧,我这把剑只用来防身,不用来伤人。”一向口呐的黄博,一口把酒喝完:“精辟,我们只知道用心做事,我们只知道通力配合,可从来没有想过结交圈子,没想过怎么害人,更不可能侵害工厂利益。”
范文章说:“实际上的无稽之谈,但却被人用来推风逐浪。自己没什么本事,却靠诋毁别人抬高自己,这样的人有的是。袁梁就是曾经的受害者。”袁梁不会忘记自己的遭遇:“人们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我算是疑者还用吧,从我在技改办开始,党委会研究通过的任命就被雪藏了。”范文章说:“总算是没有疑人不用吧,还算是重用。”
袁梁几乎是咬着牙说:“我们可不是谁个人的三把利剑,如果说是的话,我们就是一机厂的三把利剑。”夏爱祥说:“好,说的好。我听说,现在出来一个新兵派,新掌门是周副总,手下有哼哈二将,设备处长吕建超、质检处长刘凯,很是活跃啊。”夏爱祥的语调中满是戏谑。
范文章轻蔑地一笑:“本来就不是当兵的出身,却硬要靠到兵派,现在想收拢人心,其实已经今夕非比了,陈利勇、陶英安、徐有才,还有车间的原兵派的人,他们依旧抱团,不能不让人佩服,但他们谁把哼哈二将当回事。吴厂长都知道,哼哈二将几个人成不了事。”黄博说:“冲锋陷阵,吃苦受累,出力干活,还是要靠我们这些人。”
袁梁说:“夏处,明天你安排一个人跟着我,他们配件装箱我不放心,我还要全部清查一遍。”夏爱祥说:“喝酒,倒上啊。这事你到车间找一个人就是了,干完活找我开工时就行,还用我给你安排人,你顺手用谁就是谁。”黄博说:“给我也倒上,今天晚上,学派和铁杆的工派把酒言欢,共商国是,咱们还是联手吧,联合起来完成一亿二千万。”
:()铁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