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两个司机,叫他们轮流晚上出来看看车上的货,明天早上再交货。
大概早上五点多钟,程鹏起来,天还蒙蒙亮,海拉尔市还是刺骨的冷。程鹏来到货车前,借着微弱的光一看,车上的篷布怎么被掀开扔到了地上,往车上看,满满的一车货不见了,车上空荡荡的。虽然冷得抱着膀子,但程鹏一身的汗马上下来了。他急忙跑到停车场的住宿房间喊两个司机,两个司机正呼呼地睡着,他喊起来后,来到车前,程鹏问这个是咱们的车吗,两个人看看车牌说是,可是看看车上,货没有了。程鹏问他们两个人,晚上有没有开车把货拉到其它地方。两个司机就问他,你有没有让其他人卸货。程鹏说我让你们两个人轮流看着,你们是怎么看的?司机说,我们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去睡了,我们连着赶了两天两夜的车,确实是又累又困。再说了,我们是给你送货的,不是给你看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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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吵着就打了110,110的人过来,查看、询问一番,又带着三个人,看路上的监控,的确有一个大卡车在凌晨四点钟盖着篷布,往西走了,但卡车的车牌被蒙上了。从这里再往西,就没有监控了。
程鹏一直打朱经理的电话,早晨七点有人接电话了,但是个杂货店的公用电话。程鹏赶过去问杂货店老板,老板很不耐烦,说是每天在他这里接打电话的人很多,谁知道是哪个人。
两个司机不管他,货车不能在海拉尔市等着,等着空车也要给钱,程鹏只有让车回来。程鹏在海拉尔市住了三天,一点线索也没有,一点办法没有,只好回来了。公安人员给他的答复是,你已经报案了,就回家等着吧。
程鹏回来后,两个司机就给他要运费,程鹏躲在家里不敢上班,后来也不知道怎么解决的。这很快就要全国订货会了,还要他带队来参加订货会,他现在是见谁咬谁,发了疯一样。
袁梁听了,也是唏嘘不已,三十多万元的货,一眨眼没了,对于矿山机械厂这样的小厂,可谓是不能承受之重。
袁梁对杜文艺说:“我们的产品和矿山机械厂的产品不一样,我们的质量、我们的售后服务不一样,每一个客户,他想选择谁的的产品,那是客户的自由,我们不恶性竞争,我们的产品价格就是高5~10,我们绝不搞低价倾销,不搞恶性竞争。今天下午五点半,开总结会的时候,把海拉尔的案例给大家讲讲,我们也要从中接受教训。”杜文艺急忙说:“我们肯定要接受别人的教训,绝不能发生此类事件。”
下午五点半的总结会上,主要是总结一天的情况,分享海拉尔案例,针对矿山机械厂价格政策,针对吉林白山机器厂价格政策。
对于吉林白山机器厂,袁梁说道:“吉林白山机器厂,大家都到他们的产品前看一看,他们不愧是军工企业,他们的产品质量肯定没问题,他们的产品看起来就相当墩实,材料用得好。我们没必要调整价格,他们的价格是跟着我们的价格走的。照着这个价格做,他们肯定是亏损的,他们厂比我们厂负担还要重,他要是不提价,他就没法做。所以,我们不能打价格战,我们维持原价。看他们下一阶段的行动,我们再采取措施。”
一整天,蒋蔚秋都是满面红润,脸笑起来像朵花一样灿烂。
从第二天开始,经销商、客户开始多起来,从一机厂的独占鳌头,到现在的一机厂、矿山机械厂、白山机器厂,三家企业的三国演义,于是,三个相邻的摊位前,对客户进行了一场围追堵截、穷追猛打。
看来,国内市场上,既有卧榻之侧的矿山机械厂,又有市场重地的白山机器厂,都是气势汹汹而来,免不了的必将是一场血腥之战。
下午,蒲树强也来了,挺胸腆肚,打着一条鲜艳的领带,左手夹个手包,右手揽着一个妖艳的美女,转了一圈就走了。杜文艺说,那女的是一个饭店的服务员,被蒲树强招到矿山机械厂,给他做秘书,算是专职生活秘书。
订货会的第三天下午,袁梁返回了武城。
全国订货会结束了,会上的订货情况还算满意,和去年基本持平。
马晓荷的好同学丛珊红,才结婚没有多久,算是在蜜月期。丛珊红的爸爸是市财委主任,妈妈也在财税系统工作,丛珊红大专毕业后分配在财政局,可谓是顺风顺水。但丛珊红也有烦恼,自己家境优渥、工作单位好、长得漂亮,就是因为自己条件太好,反而在谈朋友、找对象时,曲高和寡,令许多男人望而却步,她父母也是尤为操心,见马晓荷带着孩子去她家玩,抱着孩子不撒手,满眼的羡慕。总算是好事多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