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沾沾自喜呢,突然就被希伯来抱了个满怀。
“公主殿下,您怎么了?”
希伯来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执拗:
“愚蠢,以后保护好你自己,不用管我!”
她的态度很强硬,语气却像被淋湿的小狗,只会假装凶狠的对着路人汪汪直叫,双眼睛湿漉漉的说着:请带我回家。
虞棠枝的心一下就软了,好歹也是自己参与了成长的小家伙,她一下一下的轻抚过柔顺的长发,温声安抚道:
“我说过会保护你,就不会食言。”
高大的身影一僵,随即更用力的抱紧了她,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怀里。
夏天温度本来就高,被热乎乎的搂在怀里,就算是她身体虚,此时也生出了一身薄汗。
虞棠枝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的伸手推了推她:
“好啦,好热呀,快放开我吧~”
少女的声音娇娇糯糯的,宛如清风抚过窗沿边的风铃。
希伯来怕真把人闷着了,连忙放松了怀抱,但仍不肯完全放开,单手取过床头柜上托盘里的琉璃碗,里面盛着切得细细的冰和乳酪,上面是一些颜色鲜艳的浆果,看起来就酸酸甜甜的十分开胃。
“饿了吧,吃点东西。”
说着,她就拿起碗里的小勺舀了一些,又在碗边将勺底多余的刮下去,喂到她嘴边。
“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个小浆果的味道。”
大约是为了报恩,她浑身上下的锋芒尽数收敛起来,态度变得温和又自然,仿佛阳光下的冰块剔透。
虞棠枝也没客气,就着她的手小口小口的喝下去,微凉顺滑的液体顺着食管流下,仿佛整个人也被唤醒了,头脑清醒了许多。
她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殿下,如今我睡了您的床,那您晚上睡在哪里呢?”
不会是她以前的小单间的窄床吧???
希伯来收起碗,诡异的沉默了一下,然后定定的看着她:
“我也睡在这里。”
“什么?!”小女仆彻底傻了,大脑艰难的运转,这时又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裙材质高档,制作精良,竟然与希伯来的衣服是如出一辙。
生活等级一下子提高到了顶级level,虞棠枝有些缓不过来,结结巴巴道:
“这,这样不妥吧,我只是一个女仆,怎能和您睡一张床……”
希伯来轻嗅着她身上与自己同样的味道,眸色悄然转深,眼前是少女漂亮的侧颜和红透了的耳垂,如红石榴般诱人。
他的视线不知觉的盯着那一处,喉结上下滚动,想象着它在唇齿间弹润的触感,细细研磨后肯定会充血更红,而他知道它像红玛瑙一般才会放过她。
希伯来深吸了一口气,眼底的欲望浓重得吓人,他不得已微微偏开头,怕吓到她。
尚不自知的少女拉着被角,很有分寸的和她打着商量:
“公主殿下,要不然我还是回到原来住的地方吧?”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刺激到希伯来了,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压倒在床上。
上方的人面色微沉,一双冰蓝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装作,不知道,什么?
虞棠枝大脑宕机了,望着上方希伯来满怀深意的眼睛,直觉有什么剧情好像在眼皮子底下逐渐走向崩坏。
不等她有所反应,希伯来便牵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贴近自己的左胸口。
曾经约定在成人礼上告诉她的秘密,他要毁约了。
因为他等不及现在就要告诉她。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指尖轻易的触碰到一片温热,柔软而……坚硬???
秋豆麻袋,怎么是平的?还硬?!
这是肌肉,不是酥胸!
啊啊啊啊啊她是带把的公主!!!
少女的瞳孔放大,呼吸一滞后猛然急促起来,手心底下的剧烈心跳仿佛与自己也同频起来,一声一声的振聋发聩。
多纳国尊贵的公主,不对,应该是王子殿下希伯来亲昵的与爱人轻抵额头,看着她眼底的震惊和羞涩勾起唇角,眼角眉梢的宠溺再也无法抑制,不禁轻笑出声。
胸腔的震动通过手心传给她,细白的指尖微微向内蜷缩,白皙的指尖用力充血坠着一点粉,虞棠枝猛然回神。
这是什么神展开?她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