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神秘的炼金术。她调制出来的那种混合物也不是药剂,而是食物,为她的身体提供了它所需的特殊营养物质,以便……
以便从内部改变自身。那个沙漏显示的是完成这种转变所需的时间。大概只要这些有强大功效的营养物质还留在她的身体系统里,这些变化就会持续存在,但在那之前,她的血液可是被强化了。
这或许足以让她的血液把自身的自愈再生能力赋予喝下它的其他人了。希望如此啊!
萨斯基亚朝矮人笑了笑,还竖起了大拇指。那个女人则带着困惑的表情回望着她。当萨斯基亚把罐子拿到她床边时,那表情变成了惊恐。矮人皱着鼻子,把头扭到了一边。
“哦,不行,你可不能拒绝喝药!”萨斯基亚气呼呼地说,“我为了做这个可费了好大劲儿呢!”
说句公道话,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强迫矮人喝她的血了,上一次可没什么好结果。但这次不一样。这次肯定会管用的!
最后,那个女人妥协了,从罐子里喝了一口。她呛得直咳嗽,还恶狠狠地瞪着她。
但萨斯基亚可没打算手下留情。直到把罐子里的东西全都灌进病人的肚子里,她才罢休。
矮人对她说了些话,那些话肯定还是不翻译为好。
几分钟内,矮人那愤怒又愤慨的表情变成了惊讶。萨斯基亚着迷地看着自己的血液发挥魔力。过了好一会儿,才出现明显的变化,但慢慢地,女人脸上和手臂上那些深色的瘀斑和参差不齐的伤口开始消退了。等药效过去的时候,健康的肌肤开始显现出来了。她的瘀伤和疤痕还在——只是比之前淡多了。最棒的是,她手上的肿胀明显消退了。虽然还是不健康的深红色,但至少看起来像手了,不再像紫色的气球了。
萨斯基亚如释重负,感觉一阵头晕,马上又倒了一罐美味的血液。不过,这次矮人女士似乎喝得很艰难。罐子喝到一半的时候,她吐得山洞地上到处都是。
“糟糕,好吧,看来她的身体对这个的代谢能力是有限的。”萨斯基亚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团糟,心想,“估计我们得慢慢来。”
她等到第二天才又试了一次。她的身体在几个小时内就恢复正常了,而且她采集的血液似乎也很快就失去了效力。所以她得从头再重复一遍整个过程——再喝一罐那种奇怪的混合物,然后等它被身体吸收——之后才能再献出一品脱转化后的血液。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病人又一次有了显着的好转。
好消息是,矮人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可以蹒跚地走几步,也能自己吃饭了。
萨斯基亚尽力照顾她的客人,给她做饭,还帮她收拾。不过,只要萨斯基亚和矮人同处山洞,空气中就弥漫着一种明显的沉默。
“啊,尴尬的沉默啊。”萨斯基亚心想,“我可太想念你了。”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人和她一起陷入这种尴尬的氛围了。
最后,这种沉默让她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她走到矮人跟前,试着做自我介绍。她指着自己说:“萨斯基亚。”重复了几遍之后,她又指了指矮人女士,那个女人抬起头看着萨斯基亚,瘀伤的脸上满是疑惑。
萨斯基亚叹了口气,又试了一次,重复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试着得到回应。
过了好长一会儿,那个女人说:“鲁希尔德。”
“鲁希尔德。”萨斯基亚重复着这个名字,试着念了念。她不确定“鲁希尔德”是坐在她床上的这个人的名字,还是矮人族整体的称呼,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指代,但总归是个名字。她可以就从这儿开始交流。
这就是她今天从矮人那儿能问到的全部信息了。萨斯基亚试图打破僵局的生硬尝试进展得并不顺利。鲁希尔德不太爱说话,而且语言障碍似乎难以逾越。简单的手势、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没办法进行有意义的交流。很难说这些对她们俩来说意思是不是一样的。在地球上,点头通常表示同意,摇头表示不同意,但有些地方意思完全相反。在另一个世界的不同物种之间,还会有多少这样的差异呢?
第二天,萨斯基亚突然灵机一动,在山洞地面上找了一块大的平坦区域,然后用爪子画了一幅外面山谷的景象。她把矮人带过来看的时候,那个女人显得很惊讶。
“怎么,你以前从没见过巨魔画画呀?”萨斯基亚打趣道。
在这方面,萨斯基亚可是得心应手。这幅画很简单,但她知道如何用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个场景的精髓。
萨斯基亚很快又在画里添了些东西。她用爪子点着它们,说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