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的奏章如雪片般散落嬴驷案头。
守旧势力再度抬头,将商鞅变法再次定性为亡国之头号罪魁,其后便是以“合三晋以弱齐、楚”,将关东各国得罪尽净的魏国人张仪。
他们以为自秦孝公、卫鞅变法以来,秦国虽然强盛一时,然其对关东各国的激进态度最终还是招致了报应。以秦国之土地、人口、国力,如何同以齐、楚为首的五国相比?
面对此种艰难局势,纵使意志坚定的张仪亦如履薄冰,不得不借病暂避风头。
只是如此一来,压力便圈落在了秦王嬴驷的头上。
十几年前正是他,为了稳固王位,不得已向贵族、公室妥协,逼反、车裂商君。首犯伏诛,守旧势力兵并未乘胜追剿,逼迫他废除商君法度。
十几年来,秦国靠着商君的遗赠,顺风顺水,隐隐追上齐国成为最强战国,便也没有人再提及废除变法之事。
如今秦国大难临头,所谓何来?
他们私下聚会、商讨,最终认为是秦国一直以来秉承自商鞅变法时对关东各国的激进态度以及相邦张仪的火上浇油,最终招致了这场祸患。
于是,有人上表,“此灭亡国绝祀之危!秦王当尽废商鞅之法度,杀张仪以退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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