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前来阻击我们的顶多六七万,兵力上我们占优势,只要稳扎稳打,就能顺利推进到武关城外,静待援军。”
山谷深处,一团篝火正熊熊燃烧。
一身狼狈的昭滑面色忧郁地盯着火焰,在他对面是在此设伏的景翠。
“唉!”昭滑随手将一块木柴扔进火堆,溅起一片火星四射,他看向景翠,苦笑道:“不曾想由猎人变成了猎物,司马错谋略之深,应变之强,我不如也!”
景翠微微一笑,“司马错乃秦国第一名将,环视天下,也是屈指可数的三军帅才,元歌能以三万人伏击十万人,只伤亡万余人,还能全身而退,已属实不易。换做是我也不见得会比你做得更好。”
“佯败变成了真败,差点成塕中之鳖,最重要的是没能将秦军引入君山的陷阱,接下来司马错定会更加警惕,我们想要再伏击他便很难了。”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此非元歌之过来也。我们要做的,唯有因势而行。即便司马错知道我们在山谷有伏兵,他也必须想尽办法通过山谷,击败我们,而不能选择绕道而行,将隐患留在身后。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君山有何谋划一并说与我听,我现在心乱如麻,已经不知如何思考了!”昭滑叹道。
景翠思索片刻说道:“今日一战,我们原本的谋划确实要稍作调整。”
“如何说?”
“我料想秦军并不知道我之存在,这边是我们的优势。秦军既不能绕道,只能故计重施,我们也要依据山谷尽力阻击秦军,尽可能消耗之,之后撤出山谷,将秦军引向为魏荣的骑兵冲击之地!”
“闻君山之言,我便放心了!”
:()新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