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说圣上乃万古昏君!”
咣当!
这一句话直接惊骇了众人!
敢骂庆帝是昏君的,估计普天之下也只有苏璟一个人了!
“你……你……你!”
“竟敢敢骂圣上!”
“大胆!”
“放肆!”
……
各种指责之声传入耳中,无一例外,都是那些趋炎附势的文官!
他们就如同牛虻一样附着在圣上身边,终日以各种甜言蜜语,来讨圣上欢心!
庆帝虽然心中恼怒,但苏璟此话在理。
古人都十分看重声誉,若是日后真的冤枉了萧家,那定然会遭受世人唾弃!
苏璟看到庆帝有了一丝犹豫,于是当即道:“这两件东西,不知是谁搜查出来的?”
一旁的范瑞冷哼道:“正是老夫!”
“呵呵,原来是范相啊!”
“难怪呢!”
苏璟面露不屑,让那范瑞心中不爽,于是问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指老夫祸害萧家?”
“咳咳,我可没说……”
“不过范相若是承认,这也不是不可以……”
苏璟一语直接给范瑞干脑袋冒烟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
“休要在这胡说八道!”
范瑞老脸一红,这狡猾的老狐狸,也有让苏璟吃瘪的一天!
“那又请问这两件东西是从何处搜查到的?”
“哼!这是在钟离房间内搜查到的!”
此刻范瑞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逐步上套了。
于是苏璟继续问道:“既然是在钟老太君房里找到的,那请问诸位……”
苏璟目光范瑞对视:“你们若有胆子私藏这两件东西,会傻得将这东西放在房间里吗?”
苏璟反问众人,众人皆是面面相觑:“这……”
大家都知道私藏这东西是要诛九族的,又怎敢放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地方?
“既然连你们都不敢放在房间里,那钟老太君又岂敢放在房里?”
这么一说来,苏璟的话好似很有道理。
令底下一众武官面露喜色:“对,对!”
“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而那范瑞则是冷哼一声:“别人这样想,并不代表钟老太君会这样想!”
“许是她老眼昏花,忘记藏了起来!”
不过这范瑞的话太过牵强,也是让庆帝起了疑心!
“范相,真是这样吗?”
范瑞被庆帝这一句话吓得一激灵,连忙开口道:“回圣上,如今物证俱在,这是事实,请圣上不要听信此子狡辩之言!”
庆帝回想道刚才苏璟说过的话,他也害怕后世之人会怎样评判与他,所以眼下不知该怎么处理。
正在此时,一旁的苏明上前,作礼道:“回圣上,刚才此子作反诗,或许是那将军府授意,这也说明将军府早有了不轨之心!”
苏璟冷冷的望向苏明,这个“大哥”他现在是越看越讨厌了!
“不错,不错!”
“刚才那反诗作不得假!定是将军府授意的!”
又有人附和道。
苏璟放眼望去,原来是刚才他所骂过的那个吏部郎中费恺!
“真是条好狗!”苏璟心里暗暗骂道。
听到费恺的质问,苏璟不紧不慢道:“谁说这首诗是反诗?”
“这首诗中提到过一个‘反’字吗!”
嗡!
又是一记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开!
的确,细细回想此诗,果真没有提到一个“反”字!
“虽没有‘反’字,但其诗词意境,处处透露出杀机,这……难道不是反诗吗!”
费恺出言质问,咄咄逼人。
苏璟哈哈一笑,随即回道:“这首诗叫《不第后赋菊》,乃是写菊花之诗,却被你们曲解成反诗!”
“呵呵,想不到我庆国文风之盛,竟然还有这么多滥竽充数的文士,竟然连反诗和写菊的诗都分辨不清!”
哗啦!
底下众文臣顿感脸上火辣辣的疼,好似被人扇了一耳光般!
就连那庆帝也是脸上一热,细细回读那首《不第后赋菊》起来!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