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以自己的方式,一直在尽力作为警备队的一员支撑着队伍。
然而,自己一直认为理解自己的幼驯染修一,却突然对他说出了冷酷的话语,这让翔震惊得几乎无法反应过来,脑袋一片空白。
从休息室里端着玄米茶的小杯子走来的警备队长,听完后也冷淡地点了点头。
“嗯,山上的做的事情,谁都能做到。我们这里不需要专职做文书的,正好趁这个机会,山上,你辞职吧。你这么老油条在这里混下去,反而是个麻烦。”
“不是,我从来没想着要做什么老油条!队长,我,我的弩箭命中率提高了!还改进了卷弓装置,装填速度也提升了……”翔急切地辩解。
“你说什么都没用,山上你根本不会魔法。你不适合待在警备队。光有热血也只是个负担罢了。整理下自己的东西,滚出去,去干点其他事吧,去种地也好。”
在自己曾以为关系很好、并肩作战过的队长面前,竟然被这样刻薄地斥责,翔仿佛被抽走了魂魄一般,机械地收拾起在警备队诘所的私人物品,茫然地离开了工作岗位。
即便在被甩出战场,无法跟上队伍后,翔依然觉得自己在以某种方式支持着警备队,支持着自己的伙伴。他一直以为,自己与伙伴、与修一、与队友们能默契地继续下去。
然而,似乎只有他自己这样认为。
一边低着头走在路上,翔努力咬紧嘴唇,不让自己流泪,心里想着:他不能让眼泪掉下来。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自己忘记拿走了心爱的弩箭。
被突如其来的驱逐和冷酷的言语击垮后,翔一度无法面对自己该如何再去见人。但那把弩箭是他与修一一起度过生死时刻的伙伴,他不能丢下它。
虽然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尴尬,翔最终还是忍着那些不悦,缓缓走回警备队的诘所。当他靠近时,听到了修一和队长的对话。话语中提到了自己的名字,翔不禁躲进了附近的灌木丛中。
他害怕听到他们对自己的指责,心里满是厌恶和焦虑,想着要等他们离开之后再出来。然而,接下来的对话却出乎意料。
“你不觉得应该温柔点对待他吗?你看看山上的脸,他看上去快要哭了。”队长的语气带着一丝担忧。
“翔很固执,你也知道的吧?你记得吗?他一个人冲进了乙类魔物群!虽然最终只是拖延了时间,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给他武器,他就会忍不住冲上去,真是个好孩子。”
“确实。这种性格我也有点担心。就算把他放到后方让他做文书工作,给他下令不要上前线,他依然会不停地训练。不就是因为你是我们队的王牌,他才想要证明自己吗?”
“我们一直都在一起。要是换成是我在他的位置,我也会拼尽全力站在他身旁,肩并肩地作战。但你看,既然这样,我得把他推开一点。如果不这样做,翔迟早会死在战场上。我也不想把他赶出去,但总比看着他为了过度冒险而死要好。”
翔听到这里,心中的情感无法再抑制,他忍不住泪水涌出,继续走开。整颗心被一股复杂的情感包围,无法平静下来。
他开始奔跑,嘴里喊着既是喜悦又是懊悔的叫声,疯狂地穿越着傍晚的街道。路人们看着他惊讶不已,但翔几乎要将心中所有的情感释放出来,如果不这么做,他感觉自己就要崩溃。
他一直跑着,仿佛肺部被撕裂,但他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成为那个失败者。他在夕阳下立下誓言:“我一定要变得足够强大,不让幼驯染再说出那样的话,不再让队长担心。我要拥有与北区警备队匹配的力量,并且一定会回来!”
翔的心中重新点燃了决心,新的生活,也随之开始。
不管发生了什么,翔被警备队开除后,决定前往港区寻找新的工作机会(因为北区并没有实行工作分配制,他可以自由转职)。
港区曾经是一片废墟,现在正在积极招募移民。翔顺利地获得了迁入许可,加入了一个刚刚开始的海上贸易船厂的建设工程。
翔并没有建筑知识,但在这个重型机械无法正常运作的世界里,警备队退伍的强壮年轻男子依然是被视为宝贵的劳动力。
他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中努力工作,同时也在寻找能够让自己获得魔法力量的途径。
他听说过传说中的名工——0933的魔杖,或许获得它就能使他掌握魔法。于是翔开始收集相关信息,但他从港区的某位仪式魔法传承者那里得知,虽然魔杖是名匠所造,但即便是这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