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爷却独独点了他。
庄严重新挂饵下竿,给扁头散了根烟,软经典。
“哥,这烟很冲啊,够劲。”
“我就好这口,在南方,老烟枪才抽这个。”
哥俩又开始闲聊,好多年没见,几句话聊下来,感觉更近了些。
庄严是能感受到扁头的变化的,就是身上那股狠劲,再就是多了一份稳重。
够稳够狠,才能混的下去。
“你在县城,那个孙一凡也在县城,你俩就没碰上?”
“怎么可能没碰上,不止是碰,还斗过几次,越场子弄过两回。”
“然后呢?”
“这小子别看面上嚣张的很,跟我们斗狠,他还嫩。”
“嗯,别去打罗了,以后碰上,我来弄他。”
“嘿嘿,你出主意,我上手,哎哟,又来鱼了。”
哥俩嘛,要么一条不上,要么一起上。
,!
扁头这边刚喊,庄严这边鱼也吃钩了。
这次手感完全不同,而且力量很大,那力道跟突击枪一样,一突一突的。
庄严弯腿,身子下沉,单手抱杆。
“哥,你那条是大鱼,先防线溜一下。”
扁头看着庄严鱼竿的弯度,就分身喊了一嘴。
其实扁头这边也是大鱼,但他是手杆,没装渔轮,就向后退。
装了渔轮的终究是方便一些,庄严自己感受一下,这东西就是会的不难,难的不会。
感觉鱼不挣扎,就摇轮回线,鱼发力,感受力道,能硬刚就硬刚,硬刚不了就放线。
也不知道石根叔的杆子啥牌子的,质量和手感都非常好。
十来分钟而已,再转头,扁头已经后退有点距离了,还在跟鱼较劲呢。
只好自己拿了起抄网,一心二用,总不能啥都靠别人吧?
大晚上的,即使有月光,歪脖子树,扁头还装了灯,但还是看不清水里的鱼。
鱼已经被拉到水面,刚还扑腾了一会,把抄网探进水里,借着鱼扑腾的劲,就给兜了进去。
“我去,这得有6-7斤了吧,乌鱼啊?”
乌鱼学名乌鳢,也叫黑鱼,肉食性,淡水鱼里也属于凶名赫赫的,小时候就经常吃,但是后来有传言说这鱼致癌,吃的人就少了。
其实这个致癌,跟养殖方法很有关系,主要是因为在养殖过程中可能使用的呋喃西林和呋喃唑酮等抗菌药物。?
这些药物在鱼类体内难以完全代谢,可能对人体健康造成潜在威胁。
不管怎样,自己不吃,也能卖钱不是?
那边扁头也终于上鱼了,是条大草鱼,看体格,也有个7-8斤的样子。
“扁头,继续,多钓点,敢不敢明早跟我去河堤摆摊?”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
哥俩直接斗上了,中途庄严还跑回去,把西瓜切了,又去杂货店买了花生米鸡爪之类的。
想想又回头拿了瓶白酒。
斗是吧?来啊,通宵!
回来路上,石根叔早没影了。
哥俩就这么钓了一宿,还别说,收获真不少。
地笼里差不多有个6斤多泥鳅,但个头都不算大,够不上灵宠级别。
白花蛇又碰到一条,有扁头在,也就没浪费一个地笼。
黄鳝也有十来斤,其实不多,几条而已,野生的黄鳝长的够粗够大。
可惜没有老鳖。
钓的鱼获也很不错,黑鱼后来又钓上一条6斤多的黑鱼,草鱼也钓上几条。
但贵的翘嘴和鳜鱼没钓着。
哥俩各回各家,洗漱一番,骑上石根叔的摩托就直奔河堤。
以为自己来的早,但是看到陈老哥,就知道还是来晚了。
好在陈老哥隔壁还是空着。
这陈老哥貌似没表面那么简单啊。
:()一品农夫:我打造了一座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