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威龙掌!”
赵穆名体内元力运转,手中凝现一部虚幻文卷,随即一掌轰出,赵家私传秘技从文卷中显现而出,以元力催动挟狂猛龙形横扫对面众人而去。
“呼”,“嘭!”
“穆名,住手!”
“啊!啊、啊、啊、啊!”
嘭嘭嘭嘭嘭!
狂猛的威龙掌化成一道金光龙形横冲对面,龙形还未至,龙身散发的强横力量便卷起阵阵狂风将对面未曾习练武学的乡民们吹的七扭八歪,难定身形。整个冲击队伍顿时混乱不堪,难成大势。金光龙形余力不减,直直冲向陷入混乱的山野乡民。
正当对面的山野乡民们面带惊恐,等待威龙掌力挟死亡气息降临之际,赵昌政和文观运两人带着木有情和文知诚当空落下,看着下方的形势,赵昌政眉头微皱,成道强者的威势微微外放便将赵穆名发出的威龙掌劲震于无形。随后赵昌政轻扬衣袖,一道厉风将前来闹事的乡民们尽数拍飞,口中呼痛不已。
“伯父!”
“伯父!”
“族长!”
“……”
“伯父,穆声有愧伯父之托,这点小事都没有处理好,还要惊动伯父出面!”
看着赵昌政露面,赵穆声、赵穆名以及其他的赵氏族人纷纷向赵昌政躬身行礼,赵穆声更是面色十分羞愧的走上前向赵昌政低头请罪。
虽然心中对于赵穆声没能将身前的小事处理完全,有些不太满意,但赵昌政也并没有太过苛责对方的意思。
毕竟此次之事完全就是有人在暗中针对整个赵氏一族。赵穆声常年呆在赵府之中修行,没有察觉出藏在暗中的黑手也是正常。能在眼前的局势中保留了清醒,没有胡乱下令剿杀前来闹事的人,已经算他有一定的警惕与敏锐性了。若不是木有情靠着天道盟誓唤醒了他的理智,就连他自己都做不出如赵穆声一般的决断。
冷眼扫视了一番倒在地上不断哀嚎的闹事众人,赵昌政目光一顿,单手虚抓,立时便有一道人影受到无形牵引从人群中飞出,落在了赵昌政的手中,他就是刚刚鼓动乡民们冲击赵府的人。
看着手中这道陌生的人影,赵昌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对着赵穆声出言安慰:“无妨,穆声你经验尚浅,不知天下之中人心险恶难防。此次这些人敢来我赵府闹事,乃是因为有奸人在暗中挑拨,老夫说的可对?”
“啊啊啊,啊啊,额!”
被赵昌政突然抓住脖颈的乡民看着赵昌政眼中暴闪的杀机,面色惨然。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有心表现一番自己的铮铮铁骨,却突然面露惊容,口中啊啊大叫,浑身一阵抽搐,面上血色尽去,眼珠泛白,立时气绝。
“这!”
“……”
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惊呆了在场众人,经验老道的赵昌政和文观运皆是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而躺在地下哀嚎的无知乡民们则是以看魔鬼的眼光望向了赵昌政,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倒霉蛋。
“这,身无外伤,内无暗血,此人乃是死于心悸之症。简单来说,对方是被惊吓过度,心脏供血不足,活生生吓死的,但事实究竟如何,木有情不敢轻下定论。”
刚刚融会了《宋慈洗冤录》的木有情看着场中突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愣,随后紧走两步来到赵昌政身边,以验尸的眼光看着已死之人的尸体,微微皱眉。从对方的死状来看,对方似乎是一个活生生的胆小鬼,被赵昌政用眼神轻轻一吓就给吓死了。
但这个世界可是有各种神奇武功和奇门手段的,木有情也不敢肯定自己的推断就一定是对的。
“吓死,哼,笑话,不过是些邪道咒杀之法。些许宵小伎俩,也妄图瞒天过海,老夫就不信他们都被人种下了立死之咒!”
听到木有情的分析,本就有所猜测的赵昌政脸色一黑,深感自己在木有情几人面前丢了面子。将手中的尸体甩到地上,满含杀气的望向剩余的闹事之人:“告诉老夫,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们前来我赵府闹事。”
“啊啊啊,死了,又死人了。你们这群枉顾人命的魔鬼,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面对同伴被未知的魔鬼手段夺走了性命,剩余乡民们心中的恐惧和愤怒被彻底激发,根本没有将赵昌政的问题听到耳朵里,而是对着赵府众人发出了歇斯底里的诅咒。
相比于赵穆名的高傲,赵昌政的为人更为霸道,眼见对面众人再度陷入混乱,无视了自己的问题。当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