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你多虑了,木某可没有闲心如同某些人一样陷入儿女私情,沈兄,你说呢!
而且,沈兄你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智高兄和刘恳都因为这个楚家嫡女先后而亡,她还有心思出面祭奠智高兄,就不怕有人传闲话?”
无语的对着满脸八卦的白衣沈惊翻了翻白眼,木有情不轻不重的刺激了白衣沈惊一句。随后眉头微皱,向白衣沈惊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木兄,无凭无据之事可不要乱说,对方的身份可不简单,木兄小心一时失言为自己招来麻烦。”
定定的看了木有情一阵,沈惊却是没有再与木有情商讨的意思,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就转身离开了偏院灵堂,不知去向。
“嗯?什么意思?”
看着沈惊淡漠离开的背影,木有情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木贤侄,见你身体无恙,老夫就放心了。
昨日之事老夫已经听说了,还要多谢木贤侄为我儿之事费力费心,让他得以冤魂昭雪。”
见到木有情安然无恙的出现,赵昌政面上一喜,眼中闪过一道亮光,连忙上前拉着木有情表示感谢。就连正自在赵智高灵棺前默默流泪,黯然神伤的赵夫人都罕见的抬了抬头,看了木有情一眼,眼中满是好奇和感激。
“赵家主言重了,此事本就是刘恳之错,鸿文书院也是明理之地,众位执教师长早就看破了刘恳的恶行,想要将刘恳绳之以法。
木某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将他从鸿文书院众师长的手中带回赵家明正典刑,让智高兄的灵魂得以安息罢了,此事算不得功劳,而且沈捕快在此事之中出力甚大,要说功劳,也是沈捕快的功劳最大,赵家主千万不要弄错了。”
微微用力挣脱了赵昌政的双手,木有情后退一步,满脸复杂的看了一眼对方,不肯接受赵昌政的亲近之意。
赵家覆灭刘家的事情在他心中留下了一根尖刺,这种冷血无情的做法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正视赵家之人,尤其是身为赵家掌舵人的赵昌政。
“木贤侄……”
“赵家主,木某不过是一外人,当不起赵家主的贤侄之称,还请赵家主见谅!”
“木小友,你这是……,好吧,老夫明白了。不管如何,木小友帮我赵家寻回真凶乃是不争的事实,不知木小友可有何要求,我赵家若能做到,绝对不会推辞。”
看着有些疏远自己的木有情,赵昌政面上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要再和木有情亲近一下,木有情再度后退了一步,不与赵昌政有所接触。
眼见木有情再次驳了自己的面子,赵昌政心中微微不悦,也不再强求。
恢复了平静后,赵昌政转念问起了木有情来到这里的要求,对方心里对赵家有了排斥,还要来面见自己,肯定是有所求的。只要木有情的要求不过分,赵昌政都不会拒绝,正好借此机会还了对方的人情。
“赵家主大度,木某此行一来是为了祭奠智高兄,二来是向赵家主辞行,事关与赵家主先前所做的约定,木某不愿再多做耽搁,以免日久生变。
三来木某的确有个不情之请,木某向来喜好博贤群书,充实自身。因此想要向赵家主求取赵家部分藏书复刻本,增长自己的见闻。
当然木某所要的藏书,绝对不会涉及赵家的武道根本信息,一些杂闻趣记,基础武道杂篇都可以。还希望赵家主能够成全!”
看着赵昌政冷淡下来的态度,木有情心中也松了一口气,随后一拱手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他不想和赵家有更深的联系,正好借此机会挟恩图报,一来能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二来也能和赵家划清界线,三来也是想借机离开知文城这个大漩涡之中。
从沈惊带给自己的部分信息当中,木有情察觉到了某些不妙之事,知文城将有大变发生,他小胳膊小腿的就不瞎掺和了,还是早走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