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与您争辩,但项骜能给我作为一个女人以莫大吸引,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我在他面前妩媚也好、娇羞也罢,如何作态都不必假装,因为那是在倾心之人面前的真实反映;我好久没有这种撕下面具回归真我的活着了,感觉非常的好,我建议您有机会也体验一下。”
“行,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我劝不动你。那我只问你一句:接下来你想怎么办?这笔单确定不干了?”
柳笙卿没有接话,而是另起一头道:
“听说您在常石准备开家店,不是夜总会而是那种只接受私人订制的高端会所,但还缺个驻店经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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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想接这个活儿好能常常见到他?放你出去接客能让我日进斗金,而去了会所当个管事,岂不是暴殄天物了?那么你觉着我会答应你吗?”
“的确,我目前是没有能说服您的理由,但我觉着不久的将来,会有的。”
在两人争执的同时,王奋喝了很多酒,可酒精不仅没能平息愤怒,反而让这股火越烧越大。
倒干手能够到的最后一瓶,又把跟班招呼了过来,并道:
“我想好了,等项骜回了学校,放学回家的路上给我干掉,干掉!”
“少爷,这一招您又不是没使过,不顶用啊!”
“那是用刀,刀不行给我上枪!我还不信这小子难道刀枪不入吗?看看子弹硬还是他的骨头硬!”
“枪?!这这样搞性质可就大不一样了,您确定要这么做?”
“确定!”
“您喝醉了,等醒了再做决定如何?”
“不行,我现在清醒的很,如果不把项骜杀了,我得被活活憋屈死。
不用多了,给我找两个人来就行,一个骑摩托一个坐在后面负责开枪,堵到了没有二话一下撂倒,然后再在头上补一枪,确认彻底打死了拉倒,听懂了吗?”
“明白,那枪您想用什么样的?”
“这他妈要是在国外,我非得拿机枪突突了他,但这里搞不到就换个差点的,用‘五连发’吧。”
跟班点头,随后便去办了;而所谓“五连发”指的是一种枪膛内可以一次装进去5发霰弹的猎枪;是早在20世纪7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禁枪令发布前不少有打猎习惯家庭的常见配置。
因为该枪近距离杀伤力大,所以常被作为凶器使用,成了那个时期涉枪事件中出镜率最高的类型。
另一边,项骜拿到手机一开机,看到上面一堆的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其中95以上,都是水欢发来的,意思也无外,无非是问人去哪儿了。
想着电话里讲不清楚,他干脆没有回,直等到第二天上学碰面了再说也不迟。
两人一见面,小姑娘先是惊愕了一瞬,下一秒拿起一本书对准男生后背就是一顿猛打,打完之后气还没撒完的说:
“你干什么去了?!连续几天和人间蒸发了一样,知不知道快让人担心死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我这不是特地来给你解释了嘛?”
“你肯定有一大堆理由,听了就上当了!”
“那消失了好几天当然有理由,难道闲的没事玩失踪?
你不想我我还想你呢,这着急忙慌的快点回来,老班那里我都没去报道,头一站来的是你这儿,够诚意了吧?”
水欢被那句带“想”字的话甜到了心里,火气一如往常的烟消云散,于是便问:
“那你老实说,干什么去了?”
项骜当然不能把全部实话都说出来,特别是和柳笙卿有关的部分;好在心里早已打过无数遍草稿,如何将这个关键人物省略去的同时还把经过讲的严丝合缝早有预案,因此往后十分钟内,小姑娘听的瞠目结舌,没有一点怀疑,并在结尾时道:
“我总结一下——叔叔阿姨因为礼品莫名其妙签了份合同;而你为了不让父母背下巨额债务参加了这么个真人秀;节目的决赛在瓦剌自治区的草原上,脑残主办方半夜三经让你们去徒步拉练,结果中途遇到了狼群,接着你把一头狼王给打死了,拯救了全队,还得到了边防派出所的表彰?”
“一点没错。牧民送的那一捆哈达还在呢,要不要我拿来当物证给你看看?”
“我信这是你,且只有你能做出来的事,所以证物什么的就不必了。”
“得嘞,多谢大小姐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