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欢和王娅迪过来询问他的情况,项骜只道:
“除了有点累没啥事,那刀看着挺险但都没碰到我;你们在这儿等我,我想自己上去一趟。”
“你干嘛去啊?我要和你一起。”前者道。
“不行,我是上去侦查一下情况,还有四个没解决,假设我们这么上去撞个正着,以目前的情况我没把握能打过他们。
最好是确认安全了再走,万一碰上了,我也会想办法把人引开。
等下我会先把上面的盖子打开,你们在下面守着,一定等收到我的信息后再动身,听明白了?”
她俩一头又一起摇头,水欢拉着手一个劲儿的说:
“不行,你走了我怕。”
王娅迪此时也没心情争风吃醋,只道:
“你要引开那四个疯子,但跑不掉怎么办?他们可是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的‘土着’,地形比你熟悉,你有把握脱身吗?”
项骜闻言先后回答:
“乖乖听话,我会回来的;而如果事事都要有把握了再去干,那世上便没有英雄了。”
又简单照看了一下其他人,这便顺着梯子爬了出去。
抵达顶部时用力往外推,才将一个厚重的圆形翻盖门打开。
钻出来再看,这上面明显做过伪装,单纯是路过的话,极难发现里面的猫腻。
而想到“伪装”二字时一个办法也计上心来。
凭着记忆,一路往回跑,跑到了最初摔下来的那个竖井附近。
然后收集了一大捆长度较大的枯枝,密密麻麻的横竖铺设在了上面,再用落叶往枝丫上盖,一番操作下来这里已经几乎看不出来原貌为何了,和旁边的地面一般无二。
接着就是在附近转,如果没碰上四个疯子最好,如果碰上了,那这个陷阱便要发挥作用。
另一边,那个“五职专”的宋大头小弟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就道:
“他不会是自己先跑了吧?”
但这话说出来后这货便后悔了,因为好几道像刀子一样的眼神投过来,其中赵佗更是想忍着痛过来大打出手。
而王娅迪则最先骂道:
“你个小垃圾别的本事没有搁着放闲屁倒是挺有一套的哈?地上这个是你打死的?之前三个是你干掉的?要没有骜哥,你这种现在已经排队投胎去了知道吗?再废话一句,老娘就撕烂你的嘴!”
这番话说完,他便再也不说话了。
外面,项骜转了一大圈感觉应该没问题了,遂准备返回接人。
但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快走到出入口那里时,好巧不巧看到找了半天的四个疯子准备下去。
他此时此刻浑身的汗毛都乍起来了,因为知道如果被这几个货发现下面的人,后果将是无法挽回的惨重。
所以须臾只见想也没想,只是张开双臂用最大的分贝喊了起来:
“哎!!你们几个傻逼,有种过来抓我啊!!”
将下未下的疯子们听到声音迅速回头,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在“狂拉仇恨”的项骜。
这一举动效果是非常显着的,四人当即停下一切动作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前者当然不做一刻停留,转身拔腿便跑。
双方随后就这么一前一后的你追我赶了起来。
他的路线很明确,直奔陷阱处。
这么不要命的跑,不消多时便已抵达。
在即将踏中地井范围时,项骜脚步少迈了半步,踩在了井边,然后犹如奥运会上的跳远运动员一样起跳向前跃去。
强劲的爆发力推动着身体越过井口的直径,落在了对面。
而四个疯子的速度一点也不慢,两边的直线距离始终保持在2-3米左右,因此他起跳后不管有没有发现不对劲,这几个家伙想停下也好,想绕开也罢,都来不及了。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树枝被压断声音传来,回头去看,四个一个不少,全掉了进去。
项骜见状大喜,心说你们对付我们的坑,今个儿也让你们自己也尝尝味道!
站在边上往下看,毫无准备的下跌显然将他们都摔伤了,但疯癫的状态并没有使其丧失行动力,纷纷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准备进入通道。
还是那份担心——让这帮家伙跑了是小,碰上了水欢那边才是大,即便四人已伤,却依然能对那边构成巨大威胁。
心中起急下差点跳下去与之拼命,不过在这之前巨大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