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转声响了起来。
地井连接通道的部分有两扇厚重的密封门,刚掉下时也没注意看,现在它们重新运作这才发现。
而密封门以相当可观的匀速向内闭合,愣是赶在腿脚不利索疯子们钻过去之前关上了。
他们见状各个情绪失控,开始用力捶打门体;可这种门足有半米厚,由钢铅结合打造而成,所以任其力量超过常人也没用;别说用手,哪怕是来一辆坦克去撞都未必能撞的开。
虽然不知道大门为何会在这么巧的时机突然关闭,但项骜忽的想起了老流浪汉的一些话,顿时杀心大起。
,!
因此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收集枯枝败叶;季节原因让这样的材料漫山遍野都是,所以没用多大工夫便在井边堆起了小山般的规模。
然后将这些易燃物全部推到了下面。
他不抽烟,但有随身携带打火机当应急生火工具的习惯;一开始在校门口点燃那支烟时用的就是现在手里拿的这个。
擦着火石,三厘米高的火苗在一阵火星中冒了出来。
将一根带着几十片枯叶的树枝从头点着,当火焰扩散到一半左右时,项骜将其扔进了井中。
而四个疯子在他点火时大概已经想到了这要干什么,遂先是用听不懂的语言歇斯底里的说了很多话,大概是咒骂之类的;见不管用竟然还跪地求饶起来。
不过这没有让接下来的动作迟疑哪怕一秒。
当剧烈的明火和这么多可燃物一接触,火势便以一发不可收拾之态爆发起来。
因为有井壁的束缚,火苗蔓延不到外面,这样正好保护了四周树木,不会引起山火。
随后惨叫声持续了数分钟不止,而持续更长的是烈焰烧焦皮肉、头发、衣物产生的“噼啪”声,以及混合了糊肉和木炭烟雾的味道。
当明火完全熄灭时,下面除了几块坚硬无法被焚化的骨骼尚在之外,剩下的就只有堆积到能没过脚踝的灰烬了。
项骜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最后收起打火机,再次朝着出入口走去。
看着他回来,众人都高兴坏了,水欢问:
“你没事吧?”
“放心,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现在彻底安全了。”
水欢很会捕捉重点,她随后道:
“‘彻底’?外面的四个疯子是不是被你”
“都被我烧死了。”他回的风轻云淡。
“啊?烧死?这怎么做的?”
不等回话,一阵鼓掌声由远及近而来,众人望过去,看到的竟是那个老流浪汉。
这位一边笑一边拍这巴掌,待走到跟前才道:
“小伙子,你真的是尿性!”
项骜看着眼前人思绪有一刻的愣怔,但转即就反应了过来:
“那扇门突然关闭,是不是您操作的?”
“嗯,这里的设施别看沉寂多年,但胜在结构简单、用料扎实,所以凡是通上电还能用,疯子们都不在了我又发现你做了陷阱,便跑到了控制室,把它们的闭合闸全给拉上了。
为的就是防止他们掉进去之后再逃掉,只是没想到关的当口这么巧,赶了个不早不晚。”
“您才是真尿性!”
“我只是打个辅助而已,全程都得靠你输出,8个穷凶极恶的精神病杀人犯,被你一个学生便给解决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这里的事情到此也该结束了,走咯。”
老流浪汉摇摇晃晃的便往下山的方向去,项骜则跟在后面,走出去挺远一段和其他人拉开了前者停住,后者也放赶了上去。
“小伙子,不和你的同学朋友们赶紧离开,循着我干嘛?”
“我觉着您有一些话想说,却不想让那么多人听见。”
“要不怎么说你能把他们干掉呢,智勇双全少一样也不行;的确,有些话不吐不快,本来我是不想给任何人讲的,但你了却了我的心结,所以我想说给你听,假设你没跟过来,我会认为你没兴趣,可你既然来了,我就要讲讲,你可莫嫌烦。”
“您说。”
“我既没有流浪半生,也不是个职业惯偷,那些都是我编的。”
项骜并不意外的点了点头,道:
“我猜出来了。”
“嗯。我其实就是当年被偷了打火机的大夫。”
听者闻言表情一愣,片刻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