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碰,碰碎了很正常。”
“可是我的也碎了,一共六个,同时碎了两个,这个兆头太不好了。”这是一个比较细的男声道。
“大师,您快说两句吧,不然我们这心里都不踏实。”另一个女声道。
下一秒便有了第三个男声,相比第二个,这个更加尖细:
“的确不妙,我仔细观察过碎片,每一片的大小形状都很平均,这不像是碰撞导致的;来,把你们的也都拿出来让我瞧一瞧。”
一阵翻找的声音后,四个玻璃瓶被摆在了眼前。
被称为大师的男人挨个看了一番,发现这些虽说没碎,可也不是出发时完好无损的状态,每一个的表面,布满了极密的细小裂纹,密到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上面附着了一层白灰。
,!
“不好!它们这是遇到事儿了。”
“您快说说,什么事儿啊?”
“碎了的两个,当是没了,没碎的那些也受了伤,而且伤的不轻;不知道哪里来的高手,三两下就将两条魂魄打到魂飞魄散。”
这话说完,最初哭嚎的女声再次响起,不过这回是说话: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咱们六家找到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您已经讲的明白,一定要保护好瓶子,瓶子损坏主大凶。
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我可怎么办啊。”
粗嗓音男人道:
“大师,您怎么知道是高手所为?”
“如果是经过一番缠斗的话,那即便战败瓶体也应当逐渐破裂,不会是这种爆开的现象。
也是你们昨晚睡得太死,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听见,到了刚刚拿水喝才发现。
如果发现得早说不定我还能想点办法,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哭嚎女人则道:
“我求求您,务必再想个法子,我在京城还有一套房子,回去便卖了给您当个补贴,求求您了”
大师盘了盘手里的串珠,眸子里的贼光闪了闪,随后道:
“我只能说试试,等下处理好了这四个,就再物色两个八字相合的,然后和之前一样,想办法杀掉,但再强调一遍——不能见血,勒死、淹死、毒死,都可以,不过下毒的话别用太烈性的毒药,不然也会流血,那样便不灵了。”
听到上面的项骜已经默默攥紧了掌中钢刀,而水欢一脸惊恐的看着这边,用口型道:
“他们杀人了?!”
“听意思是杀了6个,现在又要杀2个;并且这几个是那些死鬼的父母应该没跑了。”
“那咱们怎么办?”
“继续听,等下看这些人要去哪儿。”
结果这话说完没有眨眼的工夫,小姑娘因为蹲的太久脚有点麻,往旁边挪了一下碰掉了一块小石头,石头蹦蹦跳跳滚下去正好落在下面几人身前。
那个大师的反应最快,做贼心虚之下也不确定有没有人便大声喝道:
“谁在哪里?!”
本来谁也不吱声是不会暴露的,可小姑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应激反应之下“呀”的叫了出来。
项骜见状一捂脸,知道藏不住了,索性主动现身。
从蹲伏处站起一步跳下来,道:
“你们干的事我可都听见了,而且也录下来了;奉劝你们现在下山找个派出所去自首,不然要用武力解决,场面可会很难看的。”
大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少年,遂道:
“我知道了,昨天打散它们的就是你,对不对?!”
“哼,自己找死那可不能怪我手下无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师承何处?”
“师承你二大爷,老子一身正气就能克这些污秽玩意,怎么着?”
“听声音还有个小女孩,虽不知你们的八字是否匹配,但能在这里碰到便是机缘,错不了!
几位,把他拿住,再找到刚才叫的那个,碎了瓶子的事就还有的补救!”
这话算是点燃了那六个家长的熊熊恶意,尤其是碎瓶的俩人,一听是项骜干的这眼都红了,不论男女,各个表情看起来都狰狞无比。
再听杀了他能扭转局面,两个原因加起来将杀人动机提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
至于另外四个,主要是出于灭口的心思,想要不东窗事发,便不能让眼前男孩活着走出这座大山。
巧的是,这六人也是四男两女,但都是45岁以上的中年人。
他们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