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欢迎的台柱子说过,在这里最大的梦想不是赚多少钱,而是把项骜睡了,但直到这女的离开,也没能如愿。
所以吧,嫂子你要是想单纯的走这个路子,难度不亚于玄奘去印度。”
“什么意思?”
“有九九八十一难的取经路啊。”
“哦那我再问你一个事。”
赵佗闻言便一副“说吧”的表情等着。
“项骜是是是处男吗?”
“这话问的的确有点敏感我要说实话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不然骜哥得把我吊起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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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这样说了,肯定就不是了呗。”
对面随后表示默认。
“那是和谁你知道吗?”
“呃王娅迪。嫂子,你不会生气了吧?我先给你解释解释,据我所知他俩只有一次,当时是迪姐缠了一晚上才如意的,你想想看,如果骜哥当时真拒绝到底,是不是太伤人了?
而且还得要么被怀疑那方面不行,要么被指责根本不爱;当时俩人又是在热恋期,所以你懂的。
况且他这样血气方刚的汉子,在生理冲动面前还能这么讲原则已经很不容易了,对不?”
“我没生气,你不用担心;其实我早想到了,我也不在乎这个,我要的是他的未来,他的过去我会了解,但绝不会成为破坏我们现有关系的因素。”
“还是嫂子深明大义!话说起来,迪姐能这么对骜哥念念不忘的,也和这事有莫大关系,张爱玲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胃是通往男人心灵的通道,那啥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
所以其中道理我不能言传了,以后有机会,嫂子你自己体会。”
水欢想到引用名句中被赵佗修饰掉的那个词,顿感一阵羞臊,遂本能的低了低头道:
“那行,谢谢你。”
“客气啥,我这里的情报随时为嫂子开放。”
“对了,你最近和慕露雪怎么样了?”
“还行,起码经过不懈努力,已经超过朋友关系了,但距离摊牌还差点,我得加把劲儿。”
“祝你成功。”
“借嫂子吉言。”
回想这些让水欢走神了好一会儿,而项骜也不提醒,只是这么隔着屏幕欣赏着她又呆又萌的小表情,等她自己反应过来了才笑道:
“刚才琢磨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事,在想你说的的确不是大话。”
“哪句?”
“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这种事,我可从来不打诳语。”
“可我非想逗逗你怎么办?”
“逗逗?比如?”
小姑娘没接茬,而是将摄像头拉近了自己,同时也将本来就不高的睡衣领口故意往下拉低了一大截
一瞬间那隐藏在后面的丰满与深邃便这么出现在眼前。
“我靠!你搞什么?你是准备让我一柱擎天到天亮吗?!”
“嘿嘿,要是那样的话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不过你也不用骗我,这点小花活可没用;毕竟在酒店你能忍住,还忍不住这个?”
“不一样,这个我要说我没反应那是胡说八道。”
“那你还想看嘛?我可以让你看的更多点。”
面对这种能撑破内裤的挑逗,却让项骜没来由的黑了脸,他道:
“欢欢,我这次我认真的问你,你到底和谁学的?无师自通我可不信。”
水欢见状有点委屈,说:
“乔倩倩”
“画室的那个姑娘?你肯定找人家‘取经’去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想吗?”
“她感情经历挺丰富的,上初中那会儿就换过好几个男朋友,初三的时候还和比自己大很多的谈过,所以我想学点经验”
出乎意料的,这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放缓了方才的表情,柔声道:
“以后别学了,非想学的话我会亲自教你的。”
“讨厌!可是还要等好久呢。”
“咱们要不换个话题吧?再说下去我确实有点绷不住了,你要这会儿在眼前,我很难说自己会做什么。”
“要不我去找你?”
“别别别,这样总让我有种骗色的负罪感。”
“我自愿想要的,怎么能叫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