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住,说好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好吗?”
“好吧”
挂断视频时,项骜冲了一遍凉水澡,尚没睡着的老妈问:
“你不是洗过澡了吗?怎么又洗一遍?”
“最近有点牙疼,降降火!”这边穿透水声喊道。
往后的几天,刘稚菡上课时总会时不时的提问一下他,但明显知道这边的英文水平不足以回答课堂问题,所以问的全是一些拓展内容,要么和电影有关,要么和书有关,要么和着名历史事件有关。
等项骜用中文说一遍后,她又会再用英语讲一遍,算是对给学霸们增强了听力。
一周快结束时,电话再来,这次是直接打到手机上来的,看着陌生号码,道:
“喂,你好,找哪位?”
“项同学,是我,刘老师。”
“哦,您是准备问问观后感吗?”
“对,有时间聊聊吗?”
“这个点恐怕不行,我等下有事,要不明天去学校说吧。”
“也行,那见面说。”
挂了电话又过了三个多小时,眼看着时针和分针指向了晚上十点整时,手机又响了,因为存了号码,所以一看便知是谁。
“怎么了老师?”
“你你能过来一下吗?”
“去哪儿?”
“华东路的‘ace健身’。”
“发生什么事了,能不能先大体说一下?”
“这边有个人一直找我要联系方式,我不想给,然后我练完准备回家,他就跟我一起走,不远不近的跟了好一段,路上没什么人我挺害怕的,便折返回来给你打电话,这家店大概十点半关门,你来帮帮我可以吗?不用别的,送我到楼下就行。”
:()涛起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