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以逃得过祂的战马吗,没有人,没有人可以,神明也不行,除非,从前往后,再走一遭,改写历史,改写命运。
璃玥恍然惊醒,她赤着脚,慌乱的走在繁忙的人群中,又是一次的无力感,深深的爬上了她的心头,她看到了香槟酒被倒在一个个小巧的杯子里,一杯一杯的,被堆叠成立一座小山,就在那座昂首的雄鹿雕像前。
她惶恐的看向周围,心脏就好像被人重重的给抓住了,她感觉下一次的喘息总比上一次困难。
人们搬着从大地里挖出来的物品,走向幕后,璃玥站在原地看着,玻璃柜子里的刀柄,暗金色的蛇杯
我疯了,不,我很清醒,这个世界疯了,是这样吗。
人们好像忘却了痛苦,忘却了恐惧,璃玥明白了,这就是米勒心心念念的拍卖会,一场他在这个庄园的的谢幕演出,从此之后,他会搬离这里,而在此之前,这里将会举行一场盛会,仆人们因为高昂的奖金而狂喜,但是米勒呢,他为了什么,财富吗?
不可能。
璃玥好像冷静了一些,她想起来那个雨夜,那个金丝眼镜的,医生?
那天早上的说辞,是一个谎言,还是有一个被伪造的现场?
不,米勒说谎了,但是也不全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处理一具血魔的尸体。
一位魔法师?他为了什么,无视如此严苛的法律,只为了一个普通人的拍卖会,这里甚至没有一件魔法物品。
那个蛇杯子?假设那是魔法物品,那么明知有血魔,为什么要雇佣我这个猎魔人小队的成员。
难道转变就发生在这几天,那么是,是什么,让一个老头准备孑然一身,改变想法,想要隐姓埋名?
都快死了,还要啥啊。
都快死了,都快死了,生命,生命,死亡,对了,无尽行寿,那个金发发男人。
一瓶被装在透明器皿里的暗红色液体从她的身边推过,她扭头,却感觉心口好痛。
她绝望的看着胸口的刀刃,无力的软倒在了一个冰冷的怀里,她看着着如同生命的红丝绒,无力的张了张嘴。
“我做了什么?复活了一只粉身碎骨的老鼠,不对,是两只,这还不足以让人疯狂吗。”男人冰冷的声音愈来愈远“对了,还有,杀了你,我可爱的猎魔人小姐。”
:()救赎?呵,我早已堕为血魔之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