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墙壁有些斑驳,隐隐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角落里似乎还藏着什么看不见的阴影,让人莫名觉得心里发毛。大家正唱着歌,孙禹同起身去上厕所了,张越龙看着那放在角落里的背包,心里的好奇彻底占了上风。他悄悄地凑过去,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一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缓缓拉开了背包的拉链,那动作轻得就像怕惊扰了沉睡的婴儿。
刚拉开一点,一股寒意就扑面而来,张越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那寒意就像无数根冰冷的针,直直地往他骨头缝里钻。他硬着头皮继续拉开,借着那昏暗的灯光往包里看去,这一看,吓得他脸色煞白,像一张白纸似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嘴唇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汗毛一根根倒竖,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恐怖的东西,心里“咯噔”一下,好似有只小鹿在乱撞,不过这可不是因为激动,而是被吓得魂都快没了。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转身拔腿就跑,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咚咚咚地响着,好似要冲破胸膛,那双腿就像装了弹簧一样,拼命往外弹。
没跑多远,身后就传来孙禹同愤怒到极点的吼声:“张越龙,你这个混蛋,你该死啊,我要你死,去死啊啊啊啊!”那声音在这阴森的KtV里回荡着,透着无尽的怨毒和绝望,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震得张越龙耳朵嗡嗡作响,心里更是害怕得要命。
张越龙吓得根本不敢回头,拼命往KtV外面跑去,可那KtV的走廊此时却好像变得无比漫长,灯光也越发昏暗,闪烁得更加频繁了,周围隐隐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低地哭泣,又像是指甲划过墙壁的刺耳声音,那声音仿佛一只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张越龙的双腿都有些发软了,每跑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继续往前跑。
好不容易跑出了KtV,外面原本热闹的街道此刻却寂静得可怕,一个人影都没有,雾气弥漫,路灯的光都被雾气遮得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一小团光晕,那光晕在雾气中摇曳着,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张越龙大口喘着粗气,靠在街边的电线杆上,双手撑着膝盖,弯着腰,感觉自己都快站不稳了,心里懊悔不已,不停地想着:“我这是干了啥呀,为啥就管不住这手呢,这下可完了,禹同哥肯定气坏了,可那包里到底是啥啊,怎么那么吓人呢。”
这时,孙禹同也追了出来,他的眼神里满是怒火,脸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蜿蜒爬行的小蛇,手里还紧紧抱着那个背包,一步一步朝着张越龙走来,那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张越龙的心上,让他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
“张越龙,你为什么要去翻我的包,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孙禹同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那模样仿佛是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之中,他的嘴唇微微哆嗦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张越龙,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
张越龙哆哆嗦嗦地站直身子,靠着电线杆,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结结巴巴地说:“禹同哥,我……我就是好奇,我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错了,禹同哥,你别生气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呀。”他的眼神里满是哀求,就像一只犯错后害怕被主人责罚的小狗。
孙禹同冷哼一声,缓缓说道:“你不该好奇的,这包里的东西,关乎着一个可怕的秘密啊。”说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脸上的愤怒渐渐被一种深深的忧虑所取代,他抱紧了背包,身体还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就像一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孩子。
张越龙看着孙禹同的样子,心里越发害怕了,小心翼翼地问:“禹同哥,那……那到底是什么秘密啊?你跟我说说呗,我现在心里直发毛呢。”
孙禹同深深地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说:“那还是好几年前,我去临玉山探险,那山里本就透着一股邪气,传说有很多人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过。可我当时年轻气盛,不信邪,就背着这个包进去了。在山里的一个山洞里,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盒子,那盒子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那些符文就像一只只邪恶的眼睛,仿佛在窥视着周围的一切。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伸手就把它打开了。结果,一股黑烟冒了出来,那黑烟就像有生命似的,扭动着、盘旋着,然后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上我了,从那以后,我不管去哪儿,都得背着这个包,只要我一离开它远了,就会有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