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脱不了干系,就算他出手也定然会敷衍了事。
周天师的修为境界较之王道元天师稍逊一筹,而最后一个紫衣天师谢逍遥更是雷天师死党。
由此不难推测,就算紫衣天师出手,一对一也难以取胜。
群殴?
这显然不合适!
京师权贵及修真界的名宿们都在一旁冷眼旁观呢,若是传出去,必将大大损害天师阁的颜面,此事万万做不得。
铁阁主呢?
在如此场合下也着实不适亲自动手。
他可是那名震天下、赫赫有名的天师阁的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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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兰花寺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在京城一带有些微名气罢了,不过是小庙里住着一位出窍大神罢了。
让铁阁主亲自动手,岂不是自降身份,有失体统!
这悔岸当真是老奸巨猾,他必定是将所有因素都深思熟虑了一遍,深知今日能战胜他的人不方便出手,而其他人又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才如此有恃无恐地前来找秦阳的麻烦。
今日这场盛典可是专门为他秦阳而举办的,他秦阳不就相当于主角吗?
思来想去,秦阳意识到唯有自己亲自动手方能解决问题。
“秃驴,道爷不知你今日是受了何人的挑唆或是指使,但你已然惹上大麻烦了!”
“哦?何麻烦之有,老纳愿闻其详!”悔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道爷我的确手刃过不少人,但皆是有因有果,个中缘由也无需赘言,也懒得与你多费口舌。
你家的佛爷在头顶看着你,你却信口雌黄,无凭无据,竟敢诬陷一个正直青年,本天师今日就要替你所信奉的佛爷好好教训你一番!”
这口气,当真是又硬又大,且理直气壮!
观众们交头接耳,纷纷议论道,秦阳面对强敌竟然面不改色,镇定自若,足见其心中无愧啊!
悔岸不禁呵呵大笑起来。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你有何能耐来教训老纳,即便你所杀之人是先招惹了你,但你出手如此狠辣,毫无慈悲之心,犯下这滔天杀戒,实乃不仁不义之举。”
秦阳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秃驴,你休要在此惺惺作态。这世间善恶难分,有些人看似无辜,实则罪恶滔天,道爷我不过是为了自保,顺便替天行道罢了。
而你今日如此污蔑于我,怕是比那些恶徒更为可恶。”
悔岸见他言辞犀利,便转移话题。
“呵呵,你这戾气太重暂且不论,但你人妖不分,家中长年收留养大妖之事又作何解释!”
秦阳此时更加确信,此事的起因便是徐宏。
观众们霎时惊愕得合不拢嘴,人妖对峙,各不相让,然而家里养个妖兽尚可说是养宠物,养个妖怪甚至大妖,这究竟是何意?
“那可是道爷的俘虏,已然降服于道爷。
怎么,你觉得道爷养着不合适,莫非应该放回妖族,让其继续与人类为敌?
还是应当就地格杀,以绝后患?”
悔岸顿时哑口无言,把大妖俘虏放回去,无疑有资助敌人的嫌疑,说就地诛杀俘虏,又怕对方指责自己没有慈悲之心。
他苦思冥想,急于寻找理由反击,眼前忽地一闪,秦阳已然如鬼魅般贴到身旁,并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
“秃驴,就凭你这光溜溜的脑袋,也妄想过来与道爷一较高下?”
悔岸大惊失色,急忙运起灵力一震,想要将这小子震飞出去,可秦阳的手却犹如铁钳一般,深深嵌入他的臂膀,不仅未能震开,反而被牢牢钳制住,仿佛被铁箍紧紧锁住一般,压迫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此子仅仅是元婴后期的修为,被铁阁主破例批准晋升为紫衣天师的吗?
“阿米豆腐……!”一声低沉的吟诵响起。
秦阳却嬉皮笑脸地说道:“切,就别耍什么花招了,是自毁修为后赔礼道歉,还是让道爷亲自动手把你挤成肉饼,送你去西天极乐世界?”
悔岸瞬间懊悔不已,今日真是来错了!
方才他可是使出了佛门绝技“狮子吼!”,这可是音波与神识双重攻击,出窍期以下的修者定会七窍流血,瘫软在地,可这小子竟然完全不当一回事,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
秦阳手臂猛地用力,悔岸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碎了,剧痛如潮水般袭来,让他浑身大汗淋漓,出窍期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