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着什么意思，程湛不用过多猜测就能领会。就好比现在，姚芯和他提到“lda”，那个离职的女孩。
&esp;&esp;说到她时他的眼神闪烁，语气吞吞吐吐，程湛问：“很困惑吗？”
&esp;&esp;“什么……？”姚芯没跟上他的节奏，转过头来茫然发问。
&esp;&esp;程湛看他总比他自己更要透彻，因此他也总能轻而易举地点出他的疑问，“lda把苏裕清拉黑，这个举动你想不明白对吗？”
&esp;&esp;“我不明白。”姚芯在他面前有难得的坦诚，因为比起对他过分溺爱的父亲，当他遇到问题时，程湛是一个更适合答疑解惑的人选。他小声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明明很可怜……”
&esp;&esp;“但是她做了一件‘可恨’的事。”程湛如他所想般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些姚芯不愿意说出口的话，他却能轻而易举地说出，并冷静地剖析，“她用自己的‘可怜’，‘骗’走了别人的钱——这让你难以看透她这个人，你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形容她，对吗？
&esp;&esp;姚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esp;&esp;“想要完全准确地去形容一个人是很难的，你应该明白这一点。”程湛的声音低沉，在狭小的车厢内响起，带着一种吸引着你听下去的力量，“尤其是，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包括刚刚和你聊天的，苏裕清。”
&esp;&esp;姚芯觉得他突然的这个转折有些生硬，但没有发问，而是听他继续道：“你觉得他的话完全可信吗？如果公司真的没有给他升职，他还能做到像他所说的那样，不再追究吗？”
&esp;&esp;“……”姚芯张了张嘴，因为程湛的话陷入了短暂的混乱。
&esp;&esp;程湛在黑暗的车厢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又像是不经意般道：“他年纪轻轻能够坐上总监这个位置，你觉得是靠什么？工作能力？”
